的資金外,基本上屬於一個窮光蛋了,如果不能快速回轉資金,可能連回去的路費都拿不出來。
回到奧托會所的時候,已經差不多是深夜了,哪怕就是以法蘭帝都的繁華,整座城市也已經褪去了喧囂。杜克回來之後本來還打算探望一下泰蘭德,因為這個月之女祭司怎麼被抓到歡樂宮的,依然是一個謎團。
不過因為在歡樂宮受到了太多的驚嚇,杜克回來的時候泰蘭德已經睡著了,所以杜克也沒有打擾,等天亮之後再問也不遲。
這一天晚上杜克睡的很不他踏實,就如同當初風暴堡面臨冰魔進攻的時候一樣。因為他感覺自己在帝都的一舉一動,也是在如履薄冰,很多強勢都是藉助著奧托公爵的名號裝出來的,稍有不慎就會讓人看出他虛弱的本質。
同時越是看到了法蘭帝都的繁華,他就越感覺到自己力量的弱小。這個世界某種意義上比地球上的中世紀要更加廣闊跟人數眾多,並且軍事實力也遠超地球上小領主的規模。
之前在風暴堡自己的風暴軍,跟周邊的小領主打打鬧鬧,還真有一種打遍天下無敵手的架勢。但是隨著眼界的更加廣闊,杜克那點實力就連給別人塞牙縫都不夠。
還有一點就是明天姬娜公主的招親宴會,到時候面對的就不再是帝都這一幫紈絝廢物了,而將面臨法蘭帝國真正的貴族二代精英集團,杜克都不知道以自己的實力該怎麼戰勝這些對手。
雖然杜克就目前來說對於姬娜公主並沒有多深的男女之情,但是跟她經歷過這麼多,說感情也好,說佔有慾也罷,他總不情願看著姬娜這顆白菜,被其他的豬給拱了。而且認真來說姬娜公主今年也才十六歲,杜克也不願意看著她就這麼成為了法蘭皇帝的政治聯姻工具。
杜克在思索這件事情的時候,法蘭皇帝亨利七世也在檢視著明天參加宴會的貴族名單。他從中挑選了一些大貴族相對優秀的青年才俊,然後對著身後一個宮廷官說道:“拉澤爾,你覺得哪個更好?”
“回稟皇帝陛下,這些都是我們法蘭帝國的青年才俊,都挺好的。”
聽到宮廷官這堪稱和稀泥的回答,亨利七世只是笑了一笑,不過他也明白這種事情上,身後這個侍奉了幾十年的老人,也不可能給出明確的回答。
這個時候亨利七世把目光看到了桌上另外一面綢緞上說道:“這是奧托公爵給我的來信,他希望把姬娜許配給他的二兒子托克,你怎麼看?”
聽到亨利七世這個問題,拉澤爾微微欠身回道:“我覺得這是奧托公爵緩和關係的舉動,他希望跟皇家達成聯姻。”
“緩和關係?赫赫。”亨利七世冷笑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如果他真有這個心思的話,就應該主動裁撤雄獅軍,而不是全權掌控北方軍團。我還知道他三個好兒子都已經訓練出一支軍隊了,就連那個號稱草包的杜克都不例外。”
“說真的,就連我都看走眼了,本來用他來敲打一下奧托沒想到杜克這個草包居然深藏不露。現在奧托家族視力越來越大了,難道我還要把公主許配跟他們養虎為患嗎?”32
225 皇家威脅
亨利七世說到這裡的時候,甚至帶著一絲憤怒的恨意,因為本來在他的計劃之中,杜克只是一個犧牲品,敲打一下奧托公爵讓他明白誰才是真正的掌控者。
甚至亨利七世這種計劃,奧托公爵自己都形成了一種默契,沒有絲毫阻止跟幫助杜克擔任風暴堡的領主。只是誰都沒有想到,杜克不但沒死,反倒是在風暴堡站穩了腳跟,訓練出來一支風暴軍。
能夠坐到皇帝這個位置的人,可能荒淫,可能殘暴,但是一般都蠢不到哪裡去。因為蠢貨不可能競爭過他的兄弟姐妹,哪怕就是各種機緣巧合登上了,在這個弱肉強食的時代裡面,也很快被人給取代。
杜克在風暴堡的所作所為,可能亨利七世不是非常的清楚,但他絕對不是一無所知。至少亨利七世明白風暴軍具備了相當的戰鬥力,加上武器裝備等等,稱之為精銳都不為過。
亨利七世可能懷疑當初杜克的草包形象是裝出來的,但是他實在不相信杜克真的是什麼天才,能在風暴堡這種死地發展出如此規模的領主軍隊。那麼答案就只剩下一個了,只有在奧托公爵的幫助之下,杜克才能做到這一切。
加上之前貝克的銀月軍在米蘭戰爭中爆發出來的驚人戰鬥力,以及托克的楓葉軍能夠在帝國北方邊防對峙強悍的獸人軍團,實力肯定不容小視。
種種結合起來,也就是說奧托家族不單單是以往的雄獅軍了,而是有著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