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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力氣,林曉曉疼的有些牙齒打顫,但還是忍著,依舊盯著周平在黑暗中的眼睛。周平的手像是被割斷了藤蔓分支的枯木,突然間失去了纏繞的力量,艱難的垂了下去,他的眼睛轉向別處,所幸的是,包間灰暗的光線掩蓋了周平尷尬艱澀的表情,生活有時候就是這麼無奈,無奈到讓人無地自容。“對不起。”周平留了林曉曉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了包間。同樣想說對不起的還有於建東,承受物件當然是孟小凡。孟小凡旁若無人的在洗手間化妝,晚上她有個商務酒會,公司管理層的人都會去,當然包括史密斯。昏暗的客廳沒有電燈,於建東就麻木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翻著一本過期的雜誌,他根本沒辦法看清楚雜誌上的任何內容,不過是做做樣子,他很想問孟小凡晚上幹嘛?為什麼化那麼濃得妝,因為他還記得孟小凡跟史密斯回來的那個晚上。但於建東問不出口,因為他知道不管自己問什麼,孟小凡都會毫不客氣的直戳他的下半身,誰讓他最近的下半身太不給力了?孟小凡最近要麼鮮衣怒馬,要麼霓裳羽衣,渾身散發著性感的氣息。人類的語言能柔美到用最可愛的字眼去形容女人的味道,其實很多時候所謂的性感氣息,不過是華麗外衣下的雌性激素在作祟。但是於建東就是提不起興趣,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同床共枕十年有餘之後,老婆的左右手跟自己的右左手摸起來差不多。也或者任孟小凡多奢華的外衣之下,都洋溢著瞧於建東不起的肌膚味道,所以於建東反而沒有了興趣,他差不多一整天都在想崔麗華。於建東給自己找藉口,認為自己想崔麗華是為了坦言相告自己的問題,比如是否ed,或者說正在去ed的路上?這個藉口慢慢的滲透著於建東的思維,甚至再次回到那天早上,在昏暗的值班室裡,於建東吻了崔麗華柔軟的嘴唇。他吻了孟小凡近十年,卻從未想過女人的嘴唇可以那麼柔軟,於建東真的記不起來最初和孟小凡在一起的時候,她塗抹了cd唇彩的唇是什麼味道?也或者這麼多年來,他吻的都是各種各樣華麗且昂貴的唇膏?於建東這樣想的時候,他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因為他和孟小凡有了萌萌這個十歲的女兒,從這一點上說,於建東覺得,他肯定是個男人,遺傳基因沒什麼問題的男人。想到萌萌,於建東又想起崔麗華四歲的兒子亞亞,還有亞亞童言無忌問出來的那句:叔叔,你不要媽媽了嗎?“萌萌晚上回來吃晚飯,你想辦法吧。”孟小凡周身散發著香奈兒五號的銷魂香水味道,冷眼瞥了一眼於建東,象看碎催的保姆或者阿姨,於建東的神經撲簌撲簌的跳動著,他覺得自己受傷了,好歹他是個男人。“你注意點兒,穿成這樣象什麼……”於建東的聲音很輕,幾乎是呢喃著抱怨,男人的自尊強於女人,即便知道自己不怎麼行,那也不允許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在假想中yy。“你說什麼?”孟小凡突然湊到於建東面前,盯著他躲閃的眼神,直到於建東招架不住,扔了手裡的雜誌避開眼神,甚至不自覺的朝沙發另一頭移動。孟小凡笑了,笑得很尖刻,孟小凡笑了好久,眼神中湧動著惡毒,“來,妞兒,給大爺笑一個。”一句久遠的差不多快成傳說的網路玩笑話,被美麗尖刻的孟小凡說出來,就變成了罌粟花,倏然之間,在於建東的心裡點了一把火。這把火燒的於建東很疼,他覺得自己如果沒辦法讓這股火兒燒出來,那麼他於建東可以直接去死了。於建東這樣想的時候,他一把拽過孟小凡,孟小凡尖叫著倒在了於建東的懷裡,她撕打著掙扎著,剛剛化完的精緻的彩妝,還等著在晚上的商務酒會上亮相,她化妝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想到了史密斯,孟小凡很想知道史密斯看到了自己的晚妝後會是什麼表情。“放開我!”孟小凡本能的抬起膝蓋,進攻於建東本來功能就岌岌可危的下半身。於建東喘息著,突然吻住孟小凡剛才塗了彩妝的唇,抱著孟小凡倒在了沙發上,他是完全有本事讓孟小凡的掙扎成為徒勞。昏暗的幾乎看不見表情的客廳,流淌著兩個人活色生香的呼吸和喘息,孟小凡奮力掙扎的動作,慢慢的轉化為繞指柔,於建東的強勢讓她沒辦法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