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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快點兒……”林媽媽終於沒能忍住,痛哭失聲。每天對著曉曉還得裝著若無其事,林媽媽感覺自己再也撐不下去了,除了身體的疼痛,還有每天都要往自己身上搭的止痛藥錢。周平悄無聲息的閃到辦公室門旁邊,他突然明白林曉曉為什麼要那麼瘋狂的賺錢了。即便被抓嫖寧肯厚著臉皮耍賴都不繳納罰款,死活都不肯說出她的家人,今天有幸被他撞到林曉曉的媽媽,沒想到老人家竟然還剩下一個月的壽命,要他怎麼開口跟老人說出實話?周平沒什麼心情的順著走廊的走著,裝糊塗吧,有違職業道德,實話實說吧,又讓他開不了口。周平心情矛盾的拐過走廊,竟然和拿著片子匆忙趕回來的林曉曉撞到一起,周平有點兒意外,但林曉曉的表情則是寫滿了吃驚。“林曉曉?”周平本能的裝著之前沒看到她一樣,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她。“周,周警官……你怎麼來了?你不會是跟蹤我吧?”林曉曉很敏感的把片子藏到身後,擔心周平有看到她和媽媽一起來醫院。“你還真夠自戀的……”周平昧著良心說瞎話,眼神看向別處,“我那件襯衫呢?你什麼時候還我?”“你還要那件襯衫嗎?”林曉曉的表情更加意外,還帶著戲謔,似乎忘了她在醫院這種場合遇到周平,“被我穿過的衣服……已經是玉臂千枕了,有要回去的必要麼?”“我就那麼一件值錢的襯衫!你記得還我!”周平板著臉,盯著林曉曉的眼睛看了幾秒鐘,繞過林曉曉身邊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林曉曉轉身看著周平離開的身影,欲言又止。曾彥在急診室裡休息了半天,傷口也處理差不多了。他正想給周平打電話,周平悶悶的推門走了進來。“你去哪兒了?”曾彥狐疑的打量著周平,掛個號竟然掛出一張撲克牌的臉。“我跟你一起會刑偵隊!我要申請調職!”周平簡單的幫曾彥收拾好止痛藥,還有換藥的紗布。“你受什麼刺激了?你上次執行任務受的傷還沒好呢,隊長肯定不同意你現在就回刑偵隊!”曾彥吃驚的看著周平的表情,沒看出來什麼端倪。“我不管!”周平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抓起曾彥的手臂就往急診室外面走,“我寧肯帶著傷去抓通緝犯,也不想耗時間去抓嫖掃黃,抓的還是女人,太沒勁。”孟小凡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去酒吧坐上半天。而且還是極不安分的盯著身邊路過的男人,連吧檯的酒保她也沒放過。潛意識裡,孟小凡是希望透過酒吧裡那些來來往往的男人來證明自己還沒到人老珠黃的份兒。等到真的有男人不懷好意的湊近她身邊搭訕的時候,孟小凡又會變得莫名的焦躁和不耐煩。人家說,女人的自信多半是男人給的,孟小凡對此深信不疑。如果男人對女人沒興趣,基本上就等同於女人對於那些曾經愛不釋手的珠寶首飾的感覺一樣。雖然名貴首飾的售後服務都很好,只要你願意,去一家正規的珠寶店花上半天時間,他們就能把首飾清洗的煥然一新,成色最好的東西儼然新買的一樣。孟小凡家裡就存著一堆價值不菲的首飾,她一直是個愛惜自己的女人,但從未去過珠寶店洗過首飾,那種過程會讓孟小凡很忌諱,就如年老色衰的女人不得已要去整容一樣。她都是挑最好的買,戴久了若是失去光澤就那麼放著,然後再買新的。單就婚姻和家庭而言,女人的大部分恐慌感來自年齡,而男人的大部分恐慌感在來自女人的恐慌。日積月累的恐慌如同用多米諾骨牌堆砌一座城堡,而後續效應則簡單的如同推到其中一塊多米諾骨牌就ok。如果你的大腦不是空無一物,如果你的人生還充滿著油鹽醬醋的快樂,也或者說簡單如刷碗都能讓你笑出聲,那麼孟小凡這般年齡的女人是超有魅力。年輕是夠無極限,但大部分的年輕都只彰顯了一種彈性的面板,如剝殼兒的雞蛋一樣吹彈得破,除此以外別無他物。所以年輕的女孩子會喜歡大叔,因為她缺少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