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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了金色皇家紋飾的馬車上,光芒流轉。

一注冒著輕煙的清水注入杯盞之中,茗香四溢。

“方才宴上皆是些魚肉之物,王妃且用一杯香茶漱漱口,解解膩。”言朔笑著想一盞香茶遞到覃晴的跟前。

覃晴淡淡瞥了一眼言朔,道:“王爺親自斟茶倒水,妾身可是不敢受的。”

“誒。”言朔將茶盞遞到覃晴的手邊上,道:“王妃此言差矣,正是本王親手所斟之茶,天底下也只有王妃受得起了。”

覃晴只抬眸瞧著言朔言笑晏晏的討好模樣,伸手接了那茶來,低頭嘬了一口。

言朔見狀,便笑道:“王妃既喝了本王倒的茶,這氣可便算是消了?”

覃晴從茶盞氤氳的熱氣裡一抬眼皮子瞧了言朔一眼,將茶盞擱在一旁的小几上,道:“我可不敢同王爺置氣。”

這可不是自己認了是在置氣麼?

言朔的心中柔情盪漾,雖說小嬌妻吃起大醋胡思亂想起來絕對是要糟糕,可言朔心中卻是莫名覺著高興,只想大展身手哄上一鬨,伸手便將覃晴攬過來抱在了腿上。

“不置氣了就好,那便給本王抱抱。”

覃晴本是有些不願,可聽了言朔這一句話,便沒了動作。

言朔將頭埋進自家小嬌妻的頸窩裡頭,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悉的馨香,低低問道:“昨兒個晚上可有想我?”

覃晴的眸光動了動,有心想實話實說道一句不想,卻是念在這一位王爺方風塵僕僕地從城外軍營裡趕來給她撐面子,不由改了主意,淡淡地應了一聲,“嗯。”

她雖然惱恨人人都打著主意往王府裡頭送妾室,嫌棄言朔的身份招麻煩,可是從理智來想,她酸言朔的這一頓,言朔本人也著實是有些冤得很,再者方才在寧國公府的壽宴上,言朔也是幫著她狠狠下了寧國公府的臉子,便算是……嗯,將功折罪了。

想到這裡,再看看自家男眉宇間染上的倦色,覃晴便心軟了去,抬手拂上言朔的臉頰,道:“王爺從城外趕來,一路辛苦了。”

言朔輕輕地應了一聲,只是闔上了眸子將頭埋在覃晴的頸窩裡,靜靜地抱著覃晴不說話。

車輪轔轔,車廂靜謐,正是午後好眠的時候,覃晴叫言朔這樣抱著久了,眼皮便漸漸覺著有些發重,身子發軟,緩緩貼近了言朔的胸膛。

“阿晴。”言朔的嗓音低沉慵懶,卻是睜開了眼睛,眸中一片清明。

“嗯?”覃晴的眼皮直往下沉,有些迷濛地應了一聲。

言朔緩緩道:“本王昨晚在外頭,心中始終惦念著一件王妃吩咐的要事。”

“什麼?”覃晴靠在言朔的胸膛上,隨口順著接了一句,她可不記得她說過什麼。

言朔沒有答話,只是手掌緩緩在覃晴的身上游移,悄悄探進了那繡工精美的裙襬之下,然後……

“啊!”覃晴驚叫一聲,倏地便睜開了眸子,遂滿臉通紅,抬手就往言朔的身上捶去,“你……”

覃晴羞惱的怨怪之聲尚未出口,言朔隻身子一翻,便轉了個兒,將覃晴反壓在了馬車裡鋪著柔軟錦緞的長長錦榻之上。

“本王做事向來言而有信,昨日夜裡本王在軍營之中,便時刻惦念著王妃所託,想那繁衍子息之事絕非一朝一夕之功,便是不能日以繼夜,也該日日耕耘不輟才是,可惜昨夜卻被迫斷了去,若是因此而累積不夠,短了澆灌,豈非是功虧一簣?是以今日定是要加倍補足了才是。”

真真是要死了,日日都拿孩子來說事,白日宣淫,夜裡放浪,幹盡了那無恥的勾當!

“王爺!”覃晴伸手用力去推言朔呃肩膀,攔了他那要湊下來的嘴,道:“王爺難道忘了下午還要去兵部?當心妨礙了公務皇上要降罪!”

言朔的唇角勾起,伸手就鬆了自己的腰帶,道:“王妃莫憂,兵部之事自有兵部之人去處理,本王養那一幫子人,自也是要使一使的,倒是王妃這裡可比兵部的事情要緊地多,非得本王親力親為才可。”

這可真是色中餓鬼投生的不成,只說上兩句,就莫名其妙往要拉著她隨時做那種事情,覃晴覺著,其實給言朔找個妾室分一分他的精力其實也是有些必要的。

“王妃在想什麼?”言朔瞧著覃晴微變的眼神自是有些察覺,“可是不要生什麼烏七八槽的念頭。”

“妾身在想,王爺這般不知節制,當心……當心……”

覃晴想罵言朔當心中年不舉,可這般粗鄙之語到底是說不出口來,舌頭轉了一圈,道:“當心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