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鏟子向漠然衝了過來。
因為漠然距離他們近,靠門也近。他們是想衝到門外去。漠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看著二人向他衝過來,揮舞著手中的做飯傢伙向漠然猛劈過來,眼見刀鏟已在下落狀態,二人心裡還暗喜,卻見眼前紅光一閃。但覺脖頸一陣冰涼,就覺得吸進的氣已經不能夠再到肺裡,而是半路漏了。漠然早已歸刀入鞘閃在一邊,看著二人在空中頓了一下,然後隨著狂噴而出的鮮血撲到在地。血竟然標射出有三四米開外。
“漠然哥哥,外面的怎麼辦?”美玲走到漠然身邊看著漠然,眼中已回覆了柔情,看著美玲撲閃的大眼睛,漠然突然動情的抱住美玲,唇向她的唇強吻了過去。美玲沒防備給吻個正著,她有些驚訝但很快便迎合著漠然動情的交舌而吻。
這時候一個鬼子兵提提著三八槍咚咚咚的掀簾跑了進來,當他首先看到了二人的熱吻然後看到了滿地的屍體,正想舉槍。漠然頭都沒回了一揮手,一柄飛刀射入了鬼子的咽喉,他睜著恐懼的雙眼向後倒去。
這一吻讓漠然突感感受到了接吻的真諦所在,原來是如此的奧妙,如此的甜美,二舌交融帶來的快意不亞於床第之歡。二人分開時相互看著對方竟然都有些臉紅。漠然又在美玲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
護花使者三(2)
“走吧,楊思遠還在外面等我們,等他先動手,看我的手勢。外面還有五個。”
“嗯。”美玲應著緊跟著漠然出了炮樓。
鬼子見他們出來也沒有心存戒備。漠然伸手快速做了二個手勢,他相信楊思遠一定看的到,五個鬼子分的比較散,且都手執槍戒。接著漠然一拉美玲,使了個眼色,美玲會意向有三個鬼子的一邊走去。
“美子小姐,由野隊長呢?”一個鬼子見美玲和漠然向他們走來問道。
“由野君在上面,裡面比較悶,我們出來轉轉。你們辛苦了。”美玲躬身鞠了躬應到。
楊思遠早已找好了狙擊位,距離哨兵只有不到二百米,他在這個距離是很有把臥的,他上好消音器,檢查完彈藥,臥在雪地裡焦急的等待著。他用瞄準鏡在幾個鬼子身上瞄了幾十回,就等著漠然給他訊號。
可是炮樓裡靜悄悄的,安靜則代表隊長他們沒事。他的心還是提的老高。雖然隊長的手段他見多了,但一直跟隊長一起,他現在看不到他的人,也不知道里面什麼情況。如果知道漠然跟美玲在炮樓裡接吻慶祝,他可能會當場暈過去。
終於隊長出現了,從瞄準鏡中清楚的看到隊長的手勢,炮樓內已解決,他要做的就是幹掉左邊的二個鬼子,一個機槍手和哨兵。他迅速瞄準機槍手的頭部,這個動作他已經練了多少次了。瞄準鏡的T字缺口印在鬼子的眉心時,他輕輕釦動了板機。“叭”的一聲輕響。
機槍手眉心飄出一點紅霧向後倒去。彈殼自動退出,但強大的後座力不得不讓楊思遠重新瞄準另一個哨兵。四個鬼子都吃了一驚,立即端起槍四處尋找目標。美玲和漠然沒有給他們機會,美玲快的像只野兔,貼身近一鬼子,刀從肋部朔進了他的心臟。漠然則並沒有動身體,而是雙手齊射,二柄飛刀閃電般沒入二個鬼子的咽喉。
楊思遠也毫無懸念的幹掉了另一個鬼子。起身跑向漠然他們。美玲擦乾淨自己的刀,又在雪地裡弄了一捧雪,仔細的把刀擦的鋥亮,映著白雪閃著絲絲寒氣。漠然也收回二把飛刀,見楊思遠跑近。說道。
“你和美玲把這裡收拾一下。屍體丟到炮樓去,把武器集中一下,我去接汪記者她們過來。”說完邁動雙腿飛似的消失在遠處白茫茫的雪色中。
等漠然帶人過來的時候,楊思遠和美玲已將炮樓個的五個鬼子拎回炮樓,又將各樓層的槍歸集了一下。楊思遠看著這些武器心裡也高興,好傢伙三挺歪把子,一挺九二重機槍。這比八路軍一個連的火力都強,汪營長看了可不要跳到天上去。可他也犯愁這些武器可怎麼弄回去。
汪小珂一進炮樓,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撲面而來,隨之撲入眼瞼的是滿地鬼子們血淋淋的屍體。她忍不住捂著嘴衝出炮樓蹲在地上狂嘔起來。張二強也有些受不了,跟著出了炮樓也乾嘔起來。他殺過鬼子,但卻沒有見過這個場面。美玲也跑出炮樓跟在汪小珂身邊,在她的背上輕輕的拍著,撫著。
“珂姐姐,你沒事吧。”
汪小珂只顧著嘔吐,那顧的上說話,只是擺著手,直到嘔不出什麼,眼淚也被強烈的痙攣擠的滿臉都是。她捧了把雪擦了擦嘴,又從口袋裡掏出手帕擦盡臉上淚水和嘴角的汙漬。才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