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當初風仲渡劫之地那顆赤松可還在那裡?”
“赤松?雖然孤沒有回去,不過幫你占卜一下就是了。”伏羲雙目微閉,卜了一卦:“不在了,那赤松倒是有些機緣,趁著風仲證道金仙的時候沾染了一絲先天純陽氣,就此化形而出。怎麼了,可要孤再算一算那赤松的下落?”
“不必了。”風燁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看來正如自己所想,是帝女桑那個典故嗎。
不在多想,風燁繼續聽著伏羲彈奏。聽著琴聲白鹿也放出一聲愉悅的叫聲加速趕路。沒多久,便進入了極北之地。
不過,剛剛進入這裡風燁就不由皺了皺眉頭,“這裡的yīn氣怎麼這麼重?”
“而且這yīn氣不單單是yīn寒之氣,其中還有不少的死靈怨氣啊。”伏羲伸手抓來一團yīn氣看了看,介面道:“看樣子,這yīn寒死氣的來源該不會就是吾等的目的地吧?”
“烏鴉嘴!”風燁瞪了伏羲一眼,不過心中也琢磨開了,作為易數大師,伏羲的話還是有一些準頭的,而且像這種大神,一言一行皆會有所靈感。
白鹿乃是水jīng而出的靈獸,看到這情況,鹿角之上托起一團白光,四足上也有四朵白蓮升起騰空行走於此,而不被那些死氣侵染。
果然,當風燁等人來到目的地的時候,就看到這裡的死怨之氣最是濃厚。黑氣顯出實體,各種怨靈在白鹿周身遊走,大地寸草不生,盡數是風霜骸骨。
除了yīn寒死氣,這裡怎麼還有這麼大的邪穢之力?風燁以先天易算推算了一下。眉頭一皺“陛下,看來吾等白來了。難怪那北方旗一直沒出世,原來是鎮壓了這裡的邪氣地煞。要是吾等將那旗子取了,恐怕這裡地氣爆發吾等少不得也要沾上業力。而且那地心之中還孕育了一方jīng靈元胎,rì後與北方旗有緣,吾等總不好動手啊!”
“說起來,這還是妹妹造的孽啊。”伏羲也算出來了,當年女媧補天時曾斬殺了一隻玄龜,以其四肢而化天柱。那玄龜龜殼雖然被女媧取走,rì後有了重生之機投入元馗門下。但是那玄龜的身軀卻被拋擲於此,死後怨氣不散身軀化作黑血侵染了這裡一方水土。
“倒也不能說是娘娘的錯,陛下你看這yīn寒之氣,還有幾分玄冥巫祖的力量屬xìng,莫不是玄冥巫祖最後便是死於此地的?”
盤算了一下,伏羲道“恐怕也正是如此吧,當初玄冥巫祖jīng氣遺落於寒山,而這玄冥遺骸可能便是落於此處了。也正是玄冥遺骨流於此處,才使得地下的那個元胎不能出世。”
沉思了一會兒,伏羲對著風燁道“阿燁,你正好藉助北方旗將此處淨化了吧。那元胎孤看著根骨也是不錯,正好就與你做個門下好了。你幫其出世,這份恩情一件靈寶也足夠了。更別說,這靈寶本就是你九頭一脈的靈寶。而且要是入了你的門下,rì後你在將這靈寶賜予他就是,反正也是你這一脈流傳。”
“這倒也是可行。”風燁法眼縱觀那元胎,其中仿若有龜蛇之象,看樣子倒像是一隻玄武,根基也是不錯了。
風燁拿出崆峒印,念動神咒,對著下方就是打出一道黑光,牽引出來一面黑sè大旗。那旗子通體成皂雕sè,有浪花水紋鑲邊,風燁看了看不由點點頭。這水紋神文,與焰光旗上的火焰神文,雲界旗上的祥雲神文,青蓮旗上的蓮花神文還有杏黃旗上的艮山神文倒是一脈相連。
風燁伸手一抓,拿過皂雕旗,一口元氣噴出,當著伏羲的面便開始祭練起來。不過,剛一上手風燁就察覺其中的問題了:果然是被這裡的yīn寒死氣侵染了嗎?而且看樣子其靈xìng也被那邪穢之氣給玷汙了。
風燁元神慶雲托出一尊玄清塔,其上先天玄清氣垂下不斷洗滌皂雕旗,消除上面的邪氣。
到底先天玄清氣頗為神異,不過五rì的功夫,風燁便祭練了三道先天禁制,勉強可以催動這面寶旗了。
只見風燁大喝一聲,法力注入皂雕旗便直接揮動起來。一揮風動,二揮雲聚,三揮雷響而落雨。這雨乃是天雨淨水,專是消除邪穢之氣。
可惜不是元馗在此,不然他作為水神對此自然更是順手,就在風燁這般想的時候。遠處一聲鹿鳴,白鹿坐騎雙角發光,匯聚水靈之氣於此,幫助風燁提煉水jīng。
“這白鹿倒是知機”風燁微微一笑,拿著水jīng潑灑與大地上將邪穢之力紛紛消除。而這時伏羲也動手了,祭出河圖洛書直接將地下那元胎和玄冥遺骨給收了起來。沒了玄冥遺骨作為死氣源頭,單單是玄龜腐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