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義務就是取悅他!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何必為了該死的夫妻義務而委屈自己?”孔念慈假裝體貼地說。如果拿他們是“夫妻”的關係繼續討論她一點勝算也沒有,倒不如改用衰兵政策。
“如果我覺得不委屈,就是想要你呢?”他冷冷地反問,不吃她那一套。
“少來!”孔念慈一臉不屑。“你不是有斷袖之癖,跟龍靖有一腿嗎?”她仍記得他與龍靖兩人“打情罵俏”的樣子,現在卻跑來對她表現得慾求不滿,好象有點過份!她想到另一個可能驚駭地看著他:“你該不會是雙性戀,男女通吃吧!?”
霍東賢的濃眉不由籠聚起來。雖然他是不懂什麼叫雙性戀,但男女通吃還是明白的。這女人腦袋都裝些什麼,雜草嗎?
“是誰告訴你我有斷袖之癖?”他深沉地開口。這女人也太善忘了吧?她以為天佑是誰跟她生的?
孔念慈給他一個心知肚明的眼神。“還會有誰?是誰警告我不要亂說話的?”
“我只是讓你別說出那天的事,並沒有告訴你我有特別的愛好吧。”這女人的幻想力也未免太豐富了。
“不就是那個意思嗎?”男人就是愛面子,同性戀而已,幹嘛死不承認。
霍東賢臉色微變,怒火不禁在心中暗燒。“收回你的話!我是不是喜歡男人,要你試過才知道。”他步步向她逼近。男人的尊嚴不能被女人看不起!“李霜”口口聲聲說他有斷袖之癖已讓他十分不悅了。
孔念慈被逼到牆角無處可逃。她這才暗罵自己人頭豬腦!她做什麼要惹怒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我……你不要這樣,我是不會乖乖就範的!”她仍逞強。
但他陰騭的臉色,輕狂的眼神都使她害怕,不僅身體在打顫,連聲音也似乎抖起來。
“大膽的女人,你知道光憑這一點我就可以休了你嗎?”要玩欲拒還迎的把戲也得看時機,她不會以為在被她拒絕多次之後他還會有心情跟她玩下去嗎?
“休就休,我求之不得!”她有點生氣,為什麼呢,是為他對她一點感情也沒有,說休就休?!她驚駭自己的想法。
“你當真是如此希望?!”霍東賢為之氣結。這女人對婚姻的輕視態度讓他更加生氣。他不覺伸出手去握住她的肩膀,有點懲罰性的施加力道。
孔念慈吃痛。心裡不明白這個男人在氣什麼。要休妻大概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吧?現在願望達成了,幹嘛還一副被背叛的神情?“這也是你的希望吧!”她道出事實。
是的。他放開她。以前他對休妻毫不在乎,為什麼最近倒在乎起來?這個女人引誘他的手段成功了!他以一抹深沉的眼神盯著她。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發毛,不禁拉緊身上的被單。“看什麼?不是非要我不可吧?我才不相信你沒別的女人。”雖然他尚未納妾,但誰知道他在外邊養了多少女人?像他這種一方之王,沒有後宮三千都應有二千了,秋雲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他知道別人都是三妻四妾,但他沒那麼好色,只要一兩個女人解縛需要就夠了,他的時間並不是要浪費在女人身上的。“李霜”誤會他,他不急著解釋,免得這女人得意忘形。
他做什麼不開口又不走,杼在這裡看著她有什麼用?潤潤喉,她不禁開口:“你真要休我?”如果是,她得想自己的後路了。反正她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並不是要靠男人才活得下去。
他還是不說話。他竟然開不了那個口!?他生氣,生自己的氣!這女人都不在乎了,他還有什麼不捨?但——他真的不想放她走!理不清自己奇怪的心理,他掉頭就走!他需要找個地方理清自己對“李霜”的感覺。
孔念慈瞪著他的背影埋怨:“這男人有問題,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當她是什麼?”念頭一轉,不過他走了也好,起碼今晚會有覺好睡。她連忙把所有門窗都關得密不透風。望了結實的房門一眼,她滿意地點點頭爬回被窩。
優雅動人的琴音由一雙精雕細琢地素手彈奏出來,其聲鳴鳴然,未成曲調先有情。這是一曲傷感的曲子,彈奏者將其哀怨的感情演繹得淋漓盡致。動聽的絲竹與秋天的風情配合得恰如其分,直令空山凝雲頹不流,江娥啼竹素女怨。
霍東賢手握精美的酒杯,心不在焉地把玩著。
他真的著了那個女人的道了!那個女人最近怪異的態度引起他的興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了?是她對人對事的態度?還是她對他不屑一顧的態度?老實說,以前的“她”是多麼膚淺,他一眼便可猜出她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