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楊維揚的生日,我看楊竹思給他訂了房,也約了人,這樣的場合我怎麼能不去呢?”鄭逸群是感覺有些疲憊,昨晚雖然他不願意跟那些所謂的藝術家喝酒,但是,甄妮妮還是以他是劉嶽平的代表為名,讓他陪了不少人,算算喝的也不少。早上回來飛機又比較顛簸,再加上跑了幾個銀行,還真是有點累。
“要不這樣吧,你去桑拿蒸一下,叫個好的技師按摩一下,放鬆放鬆。”尹詩雙道。
“嗯,我知道了。”鄭逸群說。
誰知道,他在桑拿的大廳里居然看見了鍾方如,她正在吧檯結賬。見到鄭逸群進來,趕緊把他拉到一邊,問:“你都知道了?”
鄭逸群道:“什麼都知道了?”
“你裝什麼糊塗?許賽雁不是跟著黃烈強去北京了嗎?”鍾方如問。
既然她知道,也沒有必要瞞她,於是,他點點頭。
“他倆的關係明確了嗎?”鍾方如問。
鄭逸群回憶了一下這兩天跟許賽雁和黃烈強在一起的一些細節,回答:“我看徐小姐是滿腔熱情,黃烈強是不溫不火。”
“我就奇怪了,那個黃烈強有什麼可愛的?除了喜歡讀書,一點感情都不懂,許賽雁真是腦袋被門擠了。”鍾方如明顯有些慍怒。
“你勸她了嗎?”鄭逸群問。
鍾方如明顯有些煩,道:“這個許賽雁,現在的智力只相當於三四歲的學齡前兒童,我勸了,可是她不聽。”
“你說,他們兩家要是發現了這種情況會怎樣?”鄭逸群擔憂地問。
鍾方如也是憂心忡忡地說:“那還了得?肯定會地震。兩家現在是合作伙伴,搞不好都會成為敵人。”
“會那麼嚴重?”鄭逸群問。
“這涉及一個面子的問題,兩個家族的面子可不是件小事。這個許賽雁,怎麼這麼糊塗?”鍾方如回答。
鄭逸群為難地道:“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好,是不是應該跟他們家裡說這個事?”
鍾方如趕緊說:“鄭大哥,這個事你還是給我一點時間,我去跟許賽雁談談,實在不行再跟他們家裡談。求你了,我一定去說服她。”
許賽雁有鍾方如這樣的朋友應該是幸運的,可是,鍾方如就能說服得了這個很有主意的女孩子嗎?鄭逸群不抱樂觀態度。
也許,在兩個家族看來,許賽雁和洪如鷹在一起是最能夠詮釋什麼叫門當戶對和家族聯姻的,只是,家裡人沒有注意到,他們兩個年輕人心裡真正想的是什麼。
他們這段荒唐的戀愛難免以分手落幕,可是,兩個家族會不會兵戈相向?從而引起一場血雨腥風的廝殺?兩個年輕人沒有考慮到這一點。或者是他們已經考慮到了,而是過於自私和自我,根本不顧及這些?
鄭逸群正在按摩,忽然電話響了:“地下車庫那部布加迪威龍是怎麼回事?”是尹詩雙。
“哦,劉嶽平說是他朋友借給他的,他怕招搖,就停在這裡,叫我隔一階段開出去轉。”鄭逸群回答。
“哦,是這樣啊。沒事,回頭你把鑰匙給我,我明天用一下。”尹詩雙說。
“行,就在我辦公室,回頭我拿給你。”鄭逸群回答。
“這兩天洪利耀有沒有打電話給你?”尹詩雙又問。
“沒有。”鄭逸群回答。
“你要是接到他電話,說話小心點,他有可能被上了手段,你要閃開身子。”尹詩雙叮囑道。
“我明白。”鄭逸群心裡萬分地感激。
尹詩雙雖然平時說話有點不注意他的感受,但是,關鍵時候還是關心他的。作為一個女性,她能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他平時很尊重尹詩雙,不僅僅是因為她的工作能力強,最主要的是鄭逸群自己的心態好。作為男下屬,要做的就是加強角色轉換能力,所謂在什麼山上唱什麼歌,主動變化,才是求得心靈平靜的法寶。
尹詩雙認識的人肯定比自己認識的人更多,層次更高,因此,在洪利耀問題的判斷上應該是準確的,可是,說來也怪,洪利耀說是去珀斯,之後一直沒有給自己打電話,去了還是沒去?
如果不是尹詩雙的提醒,鄭逸群主動打電話跟他問問情況也不是沒有可能的,現在既然有提醒,就不能主動打電話給他了。萬一他真的被上了手段,自己的電話就隨時可能被監聽,那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嗎?
說來也怪,自從張自江被雙規以後,俱樂部裡關於張自江的訊息居然是寥若晨星,而他的老婆廖冰旋還來過一兩次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