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炎心傲正坐在椅子上擦著自己的那把寶劍。
雲無影看了眼炎心傲眼中閃過驚訝,轉眼面向對面椅子上的二人,“這麼說,右丞相的臥病和遙王爺被幽禁的事也是假像了?沒想到我雲某竟然被障眼法矇騙了過去。”
“障眼法?對付你這種高傲自大的人用不到那種手法,我的臥病倒是真的,至於遙嘛,這普天之下除非他想,否則可沒有人幽禁的了他。”說話的人聲音雅緻,沒有男子的粗狂也沒有女性的柔美,中性的自然恰到好處,令人舒服。
此人長髮飄逸,俊秀清靈,五官精緻秀雅,相對於炎心遙的飄逸若仙,則帶著幾分慵懶,一雙眉眼則閃爍著精明的光芒,和炎心遙手捧著這茶杯對飲的不亦可乎,正是金獅國神秘的右丞相柳如風。
看見這幾人悠閒的姿態,雲無影的眼裡醞釀著風暴,“你們做幾個倒是有閒情逸致,可惜再有自信也只是回天乏術罷了,這天下已經是我雲無影的囊中之物了!”
回身推開門,向外面發射了訊號,等待早已聽他命令的禁衛軍突襲,這可惜過了許久,門外埋伏的軍隊竟然沒有任何反應,一股不祥的預感竄上脊背,雲無影的臉色陡然蒼白。
“在等什麼?等待禁衛軍進來幫你殺掉王上,奪取王位?”炎心遙品著茶悠然問道。
明白了處境,雲無影渾身湧起強烈的恨意,眼神兇惡的看向一直坐在主位上未發一語的炎心狂。
“我炎心狂的軍隊從來就沒有聽命於別人的道理,即使是被你找來的巫師下蠱也是一樣!”炎心狂看著雲無影,平靜的敘述,沒有駭人的怒氣和刻意的嘲諷,有的只是洞悉一切的瞭然,彷彿看穿人心的眼神讓雲無影渾身僵硬。
“炎心狂,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我的動作?”聲音中帶著微微的顫抖。
“從一開始。”
“你說什麼?!”不可置信的喊道,雲無影后退幾步,臉上血色盡失。
“從一開始,你的一舉一動,你手下的一兵一卒就在本王的掌握之中。”炎心狂的語氣仍舊平靜,卻宣判了雲無影的死刑。
“果然,果然,你處心積慮監視我這麼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炎心狂,你可真是費盡心機啊!”
“費盡心機的人是你!”炎心傲突然大步向前,拽住雲無影的衣領,“你是白痴嗎?大哥早就掌握你所有的動向,要動你早就動了,何必放任你為所欲為這麼多年!”
“是嗎?是為了看我像個傻子一樣,自以為高明的忙了許多年嗎?”雲無影的眼睛發紅,臉上表情扭曲的厲害。
“是為了給你機會!果然是白痴!”炎心傲放手將人一把推開,滿臉不屑。
“這麼多年來沒有辦你,是因為大哥一直顧念飄若,在他的掌控之下你根本沒本事顛覆朝綱,大哥本想過段時間找個理由讓你提早告老還鄉,還可一生享受榮華富貴,即使在你第一次暗算金寶的時候也給了你機會,只是開始疏遠金寶,保他周全,可是你竟然一而再的把手段用在金寶身上,鼓動憐月讓後宮的人去傷害金寶,雲無影,是你自己將大哥的仁慈給用光了。”炎心遙搖搖頭,臉上帶著惋惜。
“金寶,金寶!滿口都是那個小子,你們這些人都被一個傻得像豬一樣的小子迷住心魂就怪不得我把目標放在他身上,炎心狂,你心裡可還有我妹妹,難道還讓感謝你仁慈嗎?!”雲無影歇斯底里的大吼。
一直平靜如常的炎心狂突然身形如鬼魅般的來到雲無影身前,臉上盡是陰寒,“不要跟我提飄若和金寶,你沒有這個資格!”
“沒有資格的是你!要不是因為愛上你我妹妹怎麼可能獲得那麼痛苦,抑鬱而死?!”
“這麼說,我給飄若幸福讓她做我的王妃倒是錯,而你這個意圖謀反想要殺害她夫君的大哥倒是好人了?”炎心狂怒氣橫生,想起那柔弱的人兒因為滿心的矛盾掙扎死在自己懷中的景象仍然痛苦難當。
“是你逼死的她,是你逼死的我妹妹,要不是你,飄若一定會幫我這個大哥,絕對不會年輕輕的就死去!”雲無影自言自語,不斷的說著,絕不承認是自己逼死妹妹的事實。
“飄若是自殺的。”炎心狂的話就像一聲驚雷,炸響在雲無影耳邊,讓他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你胡說,飄若是因為抑鬱成疾才死的,怎麼可能是自殺?!”
“為了完成你瘋狂的心願入宮為妃,卻愛上自己的夫君,左右為難的她始終無法開啟心扉來與我相處,最後得知你要暗殺我的行動,還是選擇將你謀反的計劃向我和盤托出保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