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面前的風和雷,“所以,金寶是吃了那顆藥丸變小了體積偷偷跟來的?”
聽了倆人的敘述,心裡更是五味陳雜,喜的是這小傢伙肯為了尋他千里迢迢不畏艱險,足以說明他炎心狂對金寶來說有多重要,怒的是這不知世間艱險的小東西萬一在路途中出了什麼意外,受到了傷害,他要如何是好?
“回王上,小主子路途中遇到了危險,是屬下護住不力,請王上降罪!”風和雷跪在地上,等候炎心狂的責罰。
時間靜止,站在一旁的火和電臉上也閃過焦急,炎心傲則是靜靜的看著緊摟著金寶的王兄,一臉的放鬆。
過了一會兒,炎心狂低沉的問道:“是你們主動要求帶金寶來找本王的嗎?”
“不是。”風和雷回答,小主子人是他們帶到的沒錯,可是卻是被動之下的舉動。
“那夥山賊是你們叫來的?”冷冷的聲音再度響起。
“不是!”風和雷有些摸不著頭腦,如實回答。
“那些山賊的下場如何?”炎心狂的眼神裡顯現出殺意。
“碎屍萬段。”風靜靜的回答
炎心狂滿意的頷首,卻又有幾分不能親手手刃那夥賊人的不甘。
“是你們制止了金寶的失控?”
“是。”
“行了,退下吧。”說完炎心狂抱著金寶走到床邊,在也沒有理會還跪在地上的二人。
“可是王上就這樣,不處罰屬下兄弟二人了?”雷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炎心傲擦拭著手裡的大刀,對風和雷說道。
“笨蛋!你們來把密函送到了,還把金寶好好的帶到這裡,有什麼罪”炎心傲好笑的
“還愣著做什麼?王兄是看你們兩人一路奔波不想讓你們跪在這裡耗費休息時間。”看著表情發愣的幾人,早就料到王兄的決定,金獅王嚴酷冷漠,但絕對是舉國敬仰的明君,一向善罰分明,雖然心疼路上遇襲受到驚嚇的金寶,但絕對不會為此去責難一心護住的忠實屬下。
風火雷電四人立即明白王上的用意,退出營帳,只剩下炎心傲還坐在那裡一臉興味的看著炎心狂牢牢盯著金寶睡臉的樣子,再看看床上那誰的粉嫩嫩紅撲撲的小臉蛋,實在好奇這小傢伙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勇氣追到千里之外的邊關。
“看夠了?”冷冷的聲音響起,炎心狂臭著臉擋住了炎心傲的視線。
“王兄怎麼這麼小氣?我連營帳都讓給你和小金寶了,多看一眼都不行?”
“那是因為你下手沒輕重破壞了的本王的營帳,難道不應該把你的營帳讓出來?”炎心狂瞪了這魯莽的弟弟一眼,前幾日這傢伙一時興起去找他比試刀法,這個笨蛋卻控制不住力道把他的營帳弄得一塌糊塗,炎心狂二話不說直接搬進了炎心傲的帳子,把這眾將士無比崇拜的大將軍一腳踹出了帳外。
“讓出來倒沒什麼,只怕那冰塊回來又要對我來一番奚落嘍!”想起那冷冰冰的同居人,還有那張不饒人的嘴,炎心傲頭疼的按了按額際。
“那是你的事,別打擾本王休息。”炎心狂毫無同情心的下了逐客令,揮揮衣袖熄了燈,將金寶摟近懷裡,直到炎心傲愁雲慘淡的走出了營帳,嘴角才顯露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輕啄了下金寶光潔的額頭,地嘆道:
“小傢伙,你來了,這裡說不定會更有意思。”
晨光熹微,氣候乾冷,太陽昇起時帳外將士們豪邁的拉練之聲終於將金寶從沉沉的睡夢中叫醒。
緩緩的睜開眼,移動痠軟無力的身軀,竟一時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處,柔軟的皮毛被褥,寬敞的空間,簡約的裝飾,金寶努力看清眼前的景象,終於想起自己身處邊關,已找到了那做夢都想見的男人。
“可是現在他為何不再身邊?不要求時刻在一起,可是這初到的清晨看著陌生空曠的地方讓金寶無所適從,懷疑一切是否只是一場夢?
就在金寶怔忪之時,門口出現了一道高大身影,炎心狂身著長褲,上身一件單薄的罩衫,露出古銅色的胸膛,走到營帳的一側,脫下衣物,站在挪到的浴桶旁,直接拎起一側的小木桶將冷水從頭到腳澆了下來,卻不見絲毫寒意,簡單清洗了晨練時的一身塵土。
看著那令人悸動到流鼻血的身影,金寶的心猛烈的跳動,突然感到鼻子一酸,淚水就止不住的留了下來。
小豬妖生性醇厚善良,懶惰好靜,對一切處置坦然又淡漠,遇到了炎心狂才激起了內心深處的情緒。
只有在炎心狂身邊金寶才會變得偶爾活潑愛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