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奄奄一息的人是他的兄長,是他從前嚮往過,現在看做親人守護的手足,要他如何與他敞開心扉?!炎心傲糾結的幾乎血氣逆流。
“謝謝你的選擇,從今往後你我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欠,我只後悔自己愛錯了你!”君若塵一臉的決然。
“你……愛我?”炎心傲一臉的不可置信,雖然隱隱察覺他對自己的心意但是這麼直接的表白仍舊讓他招架不住,一時之間頭腦一片空白。
“幾個月前你在其他地方惹下的風流帳,那名對你求愛不成的女子給你下了情蠱,每隔半月便會發作一次,我本可用其他方法治療,卻選擇最直接的方式,用我自己的身體來為你解蠱毒,現在已滿八次,你的蠱毒已清,從此你我兩不相欠。”沒有絲毫羞赧,君若塵靜靜的陳述事實。
“你說什麼?!”炎心傲只覺得自己的頭快要爆炸。
這個小笨蛋,竟然選擇用這種方法獻身!而且不打算讓自己知道?若不是那一日他蠱毒已清突然提前清醒讓他沒來及整理,他就打算這樣瞞著他一輩子?他……他要拿他怎麼辦?為何現在他的心是如此的疼痛。
“若塵,我……”想要說什麼,該要說什麼,他現在的腦子已經被一個個的突如其來的事實搞成一團漿糊,不知該如何表達。
大手剛要拉住衣襬,君若塵卻躲避開來,“我已經說過,從此你我兩不相欠,今後不要再靠近我,我自有辦法幫炎心遙續命。”
說完人已經快速走進營帳,並將炎心狂與金寶一併趕了出來。
“你不必生他的氣。”炎心狂走到神色僵硬的炎心傲身邊如是說。
“王兄指什麼?”
“以遙的脾性,既已決定寧肯犧牲性命也要去爭取那幾個月的時間,就算你我知道這件事又怎麼可能帶得回他?更何況他的身體狀況,即使我們立刻去將他強行帶回也不會有任何好轉,那傢伙應該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決定成全遙最後的心願。”
“我知道……我剛剛只是……只是好生氣他為何要瞞著我……”剛剛吐出口的話已經後悔,可是眼下不是解決這些事情的時候啊。
沒有多說什麼,炎心狂打橫抱起哭的傷心的金寶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第二天凌晨時分,將士們出發返回都城,原本凱旋的高漲氣氛因為炎心遙的危在旦夕而顯得低靡,一路上君若塵都與炎心遙同坐一輛馬車,果真如他所言吊住了炎心遙最後一口元氣,至於是用什麼方法,他堅持不肯透露,更不允許炎心傲的接近,就連想在一旁陪著遙的小金寶都不留情面的趕了出去。
金寶眼淚汪汪的被炎心狂抱上了馬背,用外套裹住,牢牢鎖在身前,輕聲在他耳畔勸慰:“答應我不許再哭了。”
“我知道,可是金寶忍不住……”說著淚水又要跑出來。
“金寶,想想遙,若他醒過來定不會想要看到你哭腫的眼睛。”擦擦小臉上的淚水,炎心狂在他額上印下一吻。
“嗯,金寶知道。”努力收斂情緒,金寶安靜的趴在炎心狂的胸前。
可是半天過後,金寶開始不斷地乾嘔,頭暈,身子不適,命大隊人馬先行,炎心狂帶人來到周圍一處客棧休息。
君若塵臉色不佳的走進金寶的房間,為他把脈,仍舊不許因為看到他身體略顯虛弱而想要上前的炎心傲的靠近,之後君若塵的眼神有些古怪又有些複雜的看向一旁心焦的炎心狂。
“說,到底怎麼了?”
“金寶……有孕了……。”
100
100、愛情不會註定悲傷 。。。
突如其來的訊息把大家震得七葷八素;浩浩蕩蕩的歸途行程也被打亂;在都城迎接金獅王回朝的百姓們只看到王上的幾位大將帶著隊伍歸來;王上和王爺卻不見蹤影。
炎心狂一行人因為金寶的特殊情況以及炎心遙的昏迷不醒無法正常趕路;便下令一干將士先行回都,他們幾人卻在十日之後速度緩慢的趕回。
一回到宮裡;金寶受到的是老太后的一陣摟抱揉搓,先是責怪他不聽話一個人跑到軍營裡去;教育完之後,老太后雙手叉腰,在金寶身上左左右右;前前後後檢查個遍,這才眉開眼笑。
“金寶,有了身孕了?不能再把你看做小孩子了。”
“秀秀奶奶,你知道了?”金寶驚訝的問道。
“那當然,奶奶我訊息靈通的很,奶奶可是第一時間知道你安全到達軍營的,更何況狂兒早已派人提前將訊息告訴了我。”老太后坐在了金寶身邊,看著他無精打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