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成親。”莊小北清醒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看清了眼前的現實,師父的裸身和自己的……不行,這樣真的就是婚前性行為了,她雖然很想那啥,但是處女的名譽也很重要的。
“那就成親好了。”他又貼了過來,一手壓住她亂動的手臂,一手繼續剛才未完成的工作,頭部湊向了圓潤的小籠包。
剛才他沒吃成,這次不會放過了。
“徒兒把眼睛閉上,繼續……”
可是,不能繼續啊。
莊小北聽到師父那聲“成親”,心頭泛出了濃濃的蜜意,但同時小腦袋裡冒出了一個很不應景的想法:要是師父知道了她把那玉牌給弄丟了,會不會劈了她丫?
為了防止師父後悔,也為了讓他覺得跟自己成親是沒有啥顧慮的,她扭動著身體想要抽回手順便躲避開師父手掌的撩撥,卻不料聽到了師父情難自禁渾濁的喘息聲。
她感覺到了下身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著她,隨著她的扭動師父發出了低沉的輕吟。
“徒兒別再動了,為師不想……”不想她連準備都沒有就強行進去,但她如此貼著身體挑逗他,他難保不會喪失理智。
莊小北此時心裡亂亂的,不知道在這種時候該不該把玉牌丟失的事情說出來,說了怕被劈,不說師父跟她如此這般,她怕他後悔啊。
最後,她決定快刀斬亂麻:“師父,我把你的玉牌弄丟了。”
說完,她閉上眼睛緊張的等待結果。
“你是說,為師的玉牌?”
“嗯,真洛交給我的,說那是師父回師祖那的時候要用的。”
莊小北明顯的感到了師父的身體僵硬了下來,溫度驟降。
周圍原本動盪的情愫,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埋頭在她的頸間,穩住了呼吸,半晌,道:“徒兒在什麼地方丟的?”
“我也不知道啊,本來就不會用唐氏秘術,好不容易停了下來,然後就見到了安公子,再然後就到這裡來了。”
“安 為 笑!”他的聲音有些徹骨的寒,更有些掩蓋不住的疲累,“怪不得,他要和你成親,怪不得……”
他冷著臉龐起身優雅的穿上衣物,拋下一直看著他不知所措的的莊小北,他走到門邊,背對著她,冷冷說道:“徒兒還是嫁給安為笑吧。”
他的語速不緊不慢,像是突然換了個人一般。
只是在他的臉上,莊小北看不到,不安與慌亂,早已似秋雁的翅羽,迷亂了整個天空,“徒兒,相信為師一次,嫁給安為笑,就這一次,相信我。”
作者有話要說:恩,過幾天偶會加油更新快些的~~嗷嗷~~親愛的們~~
相信?
她何時不相信他!
莊小北愣在床榻上,衣衫不整。
眼睜睜的看著他走了出去。
那扇門,隔開了師父的身影,也隔開了她斷了線的淚水。
剛才的溫存,像是浮華的夢寐般,明明存在卻消失的如曇花一現。
世人都說,那樣的眷戀,似豔美的毒藥,樣雖迷人但見血封喉。
她不該的,是她的錯。
她不該對師父的感情太過……不由自主。明知道他的步伐她是永遠都不會趕得上的,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張狂的看著大千世界,而她,只顧著低頭,也只願低頭。
裡一畝田,嗅一朵花。
孃親的話是對的,嫁給鐵匠就好。
沒有複雜的生死無料,沒有隔心的算計心腸,也沒有變化莫測的感情掙扎,她只想,簡單的生活。
是誰說過,我們都是身不由己的木偶,只要演好自己的角色便可,至於該怎樣演繹劇本,讓提線的藝人去操心吧。
可是如今,她只要閉上眼睛等待生活來操縱她,就可以了麼?
她拾起滑落在地上的被褥,將自己捲了起來。
閉上眼睛縮在黑暗之中,靜靜的。
身體的餘暖還在,只是暖心的熱源離開了,如此而已,而已……她清楚的聽見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