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風裡亂轉一邊急忙呼叫:“師父,救我啊,救命。”
“徒兒剛才不是不讓為師進去嗎?”
莊小北決定以後要是能活著出去的話,絕對不再多言。
“師父不至於讓我被自己的同類害死吧?”莊小北還是有些氣喘。
“徒兒為何不出了屏風到外間來?”看著她只在屏風內打轉,他確實有些奇怪,笨徒弟在那麼小的空間裡,會被擊中的機率大多了。
“我怕……師父會受傷,你不是說在這裡不能用法力麼?”莊小北全神貫注的盯著跳躍中的殭屍,生怕自己一分神,就玩完了。
這種沒有靈魂的殭屍,只會認準距離自己最近的活物進行攻擊,她只要在這裡待著,殭屍就不會出去傷到師父,莊小北此刻的大腦裡,只容的下這些。
寧真修的心臟在這一刻有了微微有別於平日的顫動,他剛想要說什麼,卻動了動嘴,最終沒有說出口。
盯著她慌亂的身影,他的眼眸看不清任何情緒波動,只是深邃到如同墨般,化不開的濃稠顏色。
“徒兒,出來吧,為師不動手,自有人會收拾她。”寧真修側過身一把拉開拱門,對著莊小北喊道。
他的眼神轉向殿堂,故作悠閒道:“我們看誰能等的過時間,反正寧某肯定比你那寶貝活的長,你若想看戲,寧某陪著看。”
說完,從殿堂內的石雕後面,一根銀色的絲繩如白蛇一般,冒了出來。
應對之策ˇ
莊小北在屏風內聽到師父如此一說,慌亂著躲過了一次長髮殭屍的襲擊後,在一個轉身的空擋,她連忙貓著身子溜出了屏風,竄到師父身旁。
師父不讓她在裡面跟跟糾纏,肯定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那殭屍跟著目標的方位,隨即也一跳一跳的出來了。
莊小北一邊往外面挪去,眼神隨著師父一起望向外面的殿堂。
從那對姿勢怪異的雕像後面,一根銀繩像是有靈魂一般捲曲著,銀繩的盡頭,一位獨眼的青衣美貌男子撓著後腦勺走了出來。
他的左眼被一個黑色的眼罩覆蓋著,嘴角滿滿的笑意,露在外面的一隻眼睛裡,讚賞的光芒一瞬即過:“沒想到這麼快就逮到我了。”
他的眼神落在了莊小北身上後,表情突然變的愕然,隨後恢復了正常,上下左右的亂瞅著,就是不把視線放回她的身上,“姑娘,小生打擾到你們了吧?”
什麼打擾到我們了?莊小北眨著眼睛不明白。
寧真修見此腦中頓時一陣怒火燃燒,飛速的將自己的外衫脫下罩在了她的身上,他只顧得觀察腦中產生的疑問,而忘記了此刻徒弟身上的衣物不足以遮體。
他硬壓著怒火黑著臉將他寬大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圍了又圍繞了又繞,是他的失誤,以徒弟的智商,腦中只能裝下一物,不可以顧的這麼多的。
莊小北確實也是不負師望的把自己身上半透著肚兜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她任師父將她纏成了木乃伊而堅持好奇的看著獨眼美男,問道:“你是誰啊?”
“小生名真洛,姓……忘記了,打擾到姑娘,在此謝罪。”他拱手作了作。
原來還有人能把自己的姓忘記啊,莊小北覺得自己還是很聰明的。
“你若真想謝罪,現在可以去自殺了。”寧真修沒有好臉色,什麼叫打擾他的徒弟,他雖然胸前的衣服很亂,但剛才的樣子很像在做……那種事麼?
“好吧。”真洛無奈的嘆口氣,那一隻眼看著他們身後距離越來越近的殭屍,眼神一冷,道:“我現在就去自殺,那殭屍交給你們了。”
說完他轉身向殿堂的那一頭走去。
莊小北急了,她聽到身後的殭屍隨著他們出了拱門,而剛發現的真洛竟要去尋死,她的腦袋卡殼了。
“慢著,”寧真修將徒弟帶到懷裡,又往後退去躲避殭屍的陰狠攻擊,轉頭朝著真洛喊道:“你把這東西喚醒了,反倒要我們來收拾,還有沒有人性?”
真洛聽此,停了腳步,轉身溫和的一笑,頓時魅力閃爍如星光,“我又不是人。”說完,又繼續向外走去。
寧真修和莊小北同時黑線了。
他不是人?莊小北腦袋裡一串問號,他的樣子明明是人形,為什麼會這麼說?
不等莊小北想多,耳邊傳來師父的一句話,讓她驚住了。
“徒兒,為師若是戰死在這裡,記得要掛念我。”寧真修不再理會真洛,專神的看著跳躍而來的長髮殭屍,伸出手臂,掌心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