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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遍瞄他,發怒道:“你還看!”

“我就陪璘藥走走,沒別的意思,寒衣,你要相信,我心裡只有你,真的只有你!”司馬君榮上趕著解釋表忠心。

“……什麼?”北寒衣反倒一頭霧水。

☆、第057章 鴛鴦成雙羨煞誰(七)

“璘藥的事,我之前和你提過的,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你要真不願意我陪璘藥,以後我再也不去了,你可千萬不能再生氣了。”司馬君榮唯恐北寒衣不給他解釋的機會一般,噼裡啪啦說個不停。

北寒衣黑著臉,他就不明白了,司馬君榮到底從哪裡看出他生氣了?不就是陪陪璘藥,他北寒衣的氣度,再小也不至於生一個還未及笈的小姑娘的氣,北寒衣直接否定道:“我沒生氣,璘藥公主是你最心疼的表妹,這個我從一開就知道,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不生氣?”司馬君榮震驚,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你都撞見我和璘藥一起散步了,你也不生氣?”

“不生氣。”

司馬君榮有些接受不了:“你就不怕我揹著你幹些偷雞摸狗的事?”

“哦?你想幹什麼偷雞摸狗的事啊?”北寒衣危險的眯眼望著司馬君榮,笑容異常溫和。

“你別轉移話題!”司馬君榮氣憤道:“如果你沒生氣,為什麼躲我?”

“我什麼時候躲你了?”北寒衣一想,司馬君榮提得肯定是剛剛的事,剛想說什麼,司馬君榮先跳了腳:“就剛剛在八寶亭的時候,我給你擦汗你躲什麼躲?還不是吃璘藥的醋?”

“吃璘藥的醋?”北寒衣被司馬君榮不可思議的想法驚了一跳,好笑道:“你想太多了,我吃醋?不可能!我躲你是因為本相矜持,畢竟璘藥對你來說是至親,對我來說可只是個外人。”

“你真沒吃璘藥的醋?也不生璘藥的氣?”司馬君榮不死心的問。

“不生氣,更不會吃醋。”北寒衣斬釘截鐵道,說完不耐煩的推了司馬君榮一下:“出去,我還沒換完衣服!”

司馬君榮氣得瞪著北寒衣一動不動,悶聲悶氣的:“你憑什麼不生氣,憑什麼不吃醋?萬一我對璘藥心生好感,不要你了呢?”

“原來你對我不是真心啊。”輕飄飄的瞧著司馬君榮,北寒衣眸底夾著若有若無的捉弄之意,只一臉笑容若那三月春風,看的司馬君榮蠢蠢欲動。

“我對你什麼心,你能不清楚。”司馬君榮頭一次在北寒衣露出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的表情,只氣得把腳一跺:“你存心氣我!”

“知道就好。”北寒衣以往寡言少語,如今卻變得油嘴滑舌,不緊不慢的打擊司馬君榮道:“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小雞肚腸,你個暴君!”

司馬君榮看著北寒衣袒露在外的鎖骨早就心猿意馬不知何所思了,一聽北寒衣擠兌他的話,上前一步抱住北寒衣,額頭抵住他的額角,蠱惑道:“你又罵我暴君,該怎麼懲罰一下呢?”

司馬君榮聲音低沉清亮,聽在北寒衣耳裡彷彿擁有魔力,不知不覺就隨他的話悠悠接了一句:“要不然,我就犧牲一下色相,做一回妖人?”

自從彼此剖明心跡,北寒衣說話越發有些口無遮攔,這一句“做一回妖人”算是赤/裸/裸的調情之語,話出了口,才驚覺自己說了什麼,面上騰得一紅,惱羞成怒的就想推開司馬君榮:“你這暴君!勾引我!”

“我這暴君哪有那個膽子勾引堂堂一國丞相。”司馬君榮沉沉而笑,連聲音都輕飄飄的帶著曖/昧氣息,他抬起北寒衣的下巴,將北寒衣所有的不快消散在一吻之間。

顛鸞倒鳳之時,司馬君榮還不忘一吻北寒衣胸口的傷,雖已經結疤,可那道傷痕卻彷彿刻在了他的心上,揮之不去。

各自魘足之後,偃旗息鼓重修舊好,司馬君榮抱著北寒衣懶洋洋與他聊天,從事到人,從家到國,無話不談。

醒來時,日落西山,已是極晚。何時睡著的他也不知,北寒衣平平直望著虛空,喃喃罵了一句:“混蛋!”突然,一雙烏溜溜閃閃發光的大眼睛對了上來,裳花極近得靠近他的臉面,笑嘻嘻的問候:“丞相,您醒了?”

說完,直起腰,歪坐在榻下,趴在床沿上,一手支著下巴,望著北寒衣不懷好意的嘿嘿直笑,又問了一句:“丞相,您真醒了?”

醒了還有真和假?北寒衣一個頭兩個大,被她笑得遍體生寒,誰曉得這鬼精的裳花又想搞什麼鬼,警惕道:“嗯,醒了。”末了,小心翼翼問:“你有事?”

裳花笑眯眯的抿著嘴唇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