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看,她又怎麼會喜歡不上我。可是,可是這怎麼可以啊……她是我最喜歡的月娘,我那美好如天上星的月娘,我怎麼能對她做出這麼混賬的事?」
沉瑟嗤笑了幾聲,抬手摸了摸蘇提燈的頭,「行了行了,不提她,一提她你就要失控。」
聽著蘇提燈深深吐納了幾口,似乎是嚥下喉間的梗嚥了,沉瑟想了會,還是忍不住道,「叫你放下小時候的事兒真就這麼難嗎?明明身邊……有這麼多人還在關心你的。」
「沉瑟,十歲的時候我還能和你一起在南疆吹泡泡玩。可是二十歲的時候,你叫我陪你玩,我也不會再和以前一樣開心了。」
沉瑟順他頭髮的動作僵了一僵,驚了半晌才合攏下巴道,「我小時候……呃,不是,我去南疆的時候都十八了吧,那麼大了還和你一起吹過泡泡?」
「嗯,那時候你蠢得要死,下棋輸給了我,我就叫你陪我去房頂上吹了一下午的泡泡。」
「你那時候不是天天泡在蟲子大雜燴的罈子裡麼,怎麼還有功夫和我下棋,而且我不可能下不過十歲的你。」
蘇提燈厭惡的反手拍開沉瑟的手,往前咕蛹了幾下,惡聲惡氣道,「算了我不跟你講了,真煩人。」
「明明更生氣的是我好吧,我怎麼那麼大了還能那麼蠢。」
「那時候你傷的不能動了,在養傷,閒得發悶曾和我下過棋。」
「算了你還是別講了,我想想當時我會為了一個答案就甘願受那麼多傷,才是真蠢。」
「你就是蠢得要死。」
「你不也是。真搞不懂,都這麼多年了,你何必還非想要蘇鶴後悔。沒必要了,真沒必要。你自己活得開心就好了。管他們那麼多呢?」
「沉瑟,」蘇提燈突然回過身來,眼睛裡閃爍著耀眼的光,有點淒涼道,「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