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呢?”
柴道人一聽到這裡,只能苦笑著回道:“雖然東海前輩這座靈山的靈氣未必就能強得過我們各家的靈穴,但是這裡不僅是一座靈山,底下隱藏著一座天地罕見的雷池,以及在這座雷池孕育了無數年。並且經過東海前輩苦心栽培的靈花異草;更為重要的,就是東海前輩的丹訣,連金丹修仙者也無法抗拒的丹訣。”
依然是不見人影只聽聲音的項東海即刻諷刺起來:“既然柴道人不願意將整件事的幕後操縱者說出來,那貧道也沒必要跟你們瞎糾纏了。貧道再奉勸一句,若是不想苦修了數十載的功力功虧一簣,那就請回吧。”
項東海也知道這個幕後操縱者的背景強大,強大到能直接操縱著延邊郡七大修仙世家的生死存亡,否則以他們往日的隱忍作風是不會這麼忘恩負義的。不過他們既然選擇了犧牲自己來苟且偷生,那也就不能怪項東海心狠手辣了。
項東海能做到這個面份,已經無愧於“好人”這一形象了。
或許是白家少宗主對項東海最是熟悉,當即冷笑了起來,回應道:“東海前輩,不是晚輩說你愚笨,若是我們沒有資本,怎麼敢公然挑釁一個築基後期的修仙者呢,那豈不是在送死麼?”
“喔,有點意思……不知道憑你們這七個沒落的修仙世家,能請到什麼樣的高人助陣?或者是弄到多麼厲害的法寶助威呢?”
此時的項東海已經對他們失去了所有的期望,語氣自然是刁鑽刻薄。
項東海也是有的放矢,雖然他們名義上是延邊郡七大修仙世家,但一個小小的邊陲小郡數來數去也就是他們七個家族修仙而已,說好聽點就是七大修仙世家,說難聽點他們的地位在修仙界裡純粹就是湊數。這七個修仙家族的任何一個。在世俗中的確是世人仰望的存在,但是在修仙界中,他們就是最低微的一那階層。
這個,也就是項東海諷刺他們的最大憑仗。
不過這個世界沒那麼多主動送死的瘋子,即使有,也絕對不會是他們。只見柴道人與其餘的對看了一下,就從心口摸出一個似乎是玉製的碟子,而剩餘的人一齊祭出了一柄柄流光異彩的寶劍來。
“劍碟?”
項東海一看到此物,雙眼就冒出一個寒光來。
“沒錯,這個寶貝就是我們七家傾近所有可動用的資源,與一個神秘人兌換而來的法寶。名曰‘神門十三劍圖’。”
柴道人倒是老實,帶著點激動的神采介紹著手中的寶貝。至於為何激動,全因為連他們也沒想到憑他們七個沒落的修仙世家,居然還能兌換到這樣的寶貝了,除了天上掉餡餅來形容,就不知道怎麼敘述了。
當然的,柴道人也感覺到那個神秘人是故意將這寶貝兌換給他們的。隱約中,柴道人覺得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幕後操縱者安排的,但柴道人不僅沒有一點驚恐或者鬱悶,相反的,是期待和敬畏。畢竟他們能靠上這麼的強大靠山,對於他們七個沒落的修仙世家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三品法寶!看來你們的幕後操縱者還真是財大氣粗啊,即使是大修仙世家,也不可能將三品法寶說送人就送人,現在貧道倒是有點理解他們今天的作為了,這樣強橫的人,的確夠資格一口氣抹殺掉你們七個沒落的修仙世家的了。”
說話間,一個相貌祥和的青袍者緩緩從草廬中走了出來,一雙無悲無喜的眼睛在此刻顯得益發的平靜,讓來犯的一十五人產生了一種不安的預感。
還是柴道人的反應最是激烈,臉色刷的一下白了起來,喃喃道:“原來東海前輩已經是築基頂峰的假丹高手了,難怪這般的胸有成竹。”
築基頂峰雖然也算是築基後期的範疇,但是無論是在功力上,還是在技巧上已經截然不同了,因為這樣的人已經接觸到金丹的邊緣。也即是說,這樣的修仙者已經可以與金丹初期修仙者相抗衡了。當然的,相抗衡是一回事,能不能活命就是另一回事了。
“假丹又如何,即使是修到金丹初期又是如何,我們有了這個神門十三劍圖,連金丹中期的修仙者也可以留下了,更不說區區一個假丹修仙者。”
白家少宗主一臉的輕狂,彷彿項東海已經是他們的網中之魚了。
白家少宗主的確是有猖狂的資格,一十五個至少是築基初期的修仙者,再加上一件連一般金丹後期的修仙者也要眼紅的三品法寶。這樣的陣容完全足夠滅掉一個金丹初期的修仙者了,更不說項東海這個築基頂峰的修仙者。
而且他們的神門十三劍圖可是一件劍陣法寶,劍訣一出就是一個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