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一張臉像是被火燒了一般,點了點頭,每次他叫自己小荷仙的時候,她都會覺得心悸,這次更是如此,心跳如擂鼓一般,雙眸眯成一條直線,像是要哭出來了一般:“墨白,我好難受。”
墨白將她抱了起來,舌頭在她的耳畔上輕輕的咬了咬:“待會就不難受了。”
低沉喑啞的嗓,有些隱忍,帶著說不出的磁性。
蓮兒身子燥熱的厲害,她從來不知道一向怕冷的自己,居然會有這種如被火烤一般的感覺,嬌小的身子裡邊好像有一團火球,不停的在體內燃燒。
“啊。”
蓮兒大叫了一聲,眼淚瞬間流了出來,纖纖的十指在墨白的肩上留下兩道長長的捉痕,墨白卻連眉頭也未曾皺一下。
雪白的床單上,點點的紅,像極了盛開在雪地裡的梅花。
生米終於煮成了熟飯,墨白只覺得心裡的一塊大石也放了下來,任何人也無法把她從他的身邊搶走,誰也不行,白鳳也不能夠。
“怎麼還不睡,難道是不累?”
他開口問,挑了挑眉,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聲音帶著濃濃的戲謔,略有些粗糙的指尖在她雪白光滑的肌膚上帶起一陣陣的酥麻。
蓮兒單手支撐著下巴,一雙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墨白,眉頭擰成一團,似乎在想些什麼:“墨白,這樣做就會有小孩了嗎?”
八輩子打不到一竿的兩個問題,由她問出來,倒是沒有半分的彆扭。
墨白看著她,眉眼含笑,就是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蓮兒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臉上的紅暈陡生,猛然別過頭:“我聽浣碧姐姐說洞房花燭夜以後就會有小孩了。”
有了那樣可愛的小孩以後,再加上小紅,還有雪嫣姐姐和浣碧姐姐那些人陪自己玩,日子就不會那樣無聊了,她也不會天天想著出去玩了。
其實,永遠呆在這個地方也並不是那麼糟糕,那樣的話,天宮的那些人就沒有機會利用自己傷害墨白了。
“傻瓜。”
墨白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額頭,將她的髮絲撥於腦後:“想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要是實在悶得慌,提前幾天告訴我就好。”
他不放心她離開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不過她生性好動,長白山和天宮一樣,都是修行者的多,是有些冷清,不若人間的熱鬧,她要實在覺得無聊,他還是會抽空陪她出去的。
蓮兒放下撐著腦袋的手,動了動身子,渾身痠痛,沒一處是舒服的,墨白伸手替她掀開被子,肩上的捉痕裸露在空氣中,蓮兒伸手捉住他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上面的捉痕:“你是不是很痛?”
蓮兒的心裡有些亂,她隱隱明白,天宮那個地方自己是回不去了,玫瑰姐姐不過就是與凡人相戀,便被關在煉獄塔,而她呢,現在她旁邊躺著的是天宮的頭等大敵,白鳳哥哥還有天帝他們一開始沒讓自己回去,是不是就是為了利用自己來傷害墨白呢?白鳳哥哥不是那種人,他不會那樣對自己的。
墨白沉沉笑了,眉眼彎彎很是迷人,低頭看了眼手上的抓痕,雙手圈過她的身體,以下巴摩挲著她的頭頂:“這種事情,男人一般不會覺得痛。”
這點小傷,完全無法和他心裡的幸福和滿足相提並論。
她受教的點了點頭,纖指無意識的戳著他結實緊緻的胸口:“墨白,你還沒回到我,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墨白,帶著往日少有的認真之色,非常的執著這個問題。
墨白笑了笑,任由蓮兒在他的懷中亂蹭,忍著慾火:“想對小荷仙好,自然就對你好了,哪裡有那麼多的理由?”
蓮兒仰著頭,一雙眼睛帶著明顯的疑惑:“為什麼想對我好?”
他一開始明明不是想對自己好的才對,要不然那晚也不會咬她的脖子,吸她的血了,難道是覺得她的血太好喝,所以才對她這樣好的嗎?白鳳哥哥沒喝她的血,她照樣對她很好啊。
蓮兒想不明白,見墨白似乎也沒準備告訴她,想到今日在無極殿聽到的那些話,暗想,他定然是有苦衷的,也就不勉強了。
“墨白,我今後也會對你好的。”
她看著墨白,那雙明亮的眼睛寫滿了認真:“墨白,不能和天宮和平共處嗎?我不想你和白鳳哥哥受傷。”
墨白沒有說話,輕輕的將她眉間的褶皺撫平,溫柔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這個事情你知道就可以了,不用管,我保證,不會傷害你的白鳳哥哥的,但是你也要答應我。”
蓮兒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