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何笑笑;說:“會有機會的。”
他在心裡對聽濤閣的閣主大人十分佩服。為了刺探自己和戀傷的身份;居然連這樣不動聲色的高明招數都使出來了。
按照正常的規矩;某某人想要造訪某某地方的時候;勢必是要把自己的身份交代一下的;如此一來;王河和戀傷的真實身份也就大白於天下了。
梅玫爺爺和梅志卻是心中一凜;梅玫爺爺問:“梅玫啊;閣主大人怎麼說的啊?”
梅玫想了想;說:“閣主大人這個是說的很奇怪;我不是接到志志哥的電話;準備回來嗎;結果去和閣主大人辭行的時候;閣主大人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看看王何大人和戀傷大人有沒有時間;可以選一個適當的時間造訪一下聽濤閣;我們聽濤閣將會拿出十二萬分的誠意;無時無刻都在期待兩位大人的光臨。”
她複述完閣主大人的原話;有些鄙夷的望著王河;說:“一轉眼;這麼點小個頭還成大人了。”
梅玫爺爺連忙說她:“梅玫不得無禮。王河”王河怎麼說現在也是咱家客人。”
他差點順著梅玫剛才的話;稱呼王河為“大人”但是又想這樣的話勢必會把雙方的關係搞得有些疏遠;就大著膽子把後面的兩個字省略了。
梅玫卻是嘿嘿一笑;掩著王阿的胳膊;往王河肩膀上一靠;說:“他算啥客人啊;到了咱家;需要打掃衛生啊擦擦桌子掃掃地啊什麼的。就使喚他幹唄;又;”
她看看王河;見王河其實也沒生氣;嘿嘿笑著說:“又不是什麼外人。”
梅玫爺爺怔了怔;也是隨著一笑:“那倒是;不是外人。”
王阿溫柔的看看身邊的梅玫;說:“我本來也沒把自己當外人;要不然就不會在需要幫忙的時候跑到這裡來了。”
說著話;已經是到了中午時分;梅家三個人和王阿、璧靠一起吃了一個簡單的午飯之後;再次回到客廳閒聊的時候;梅玫爺爺和梅志藉口出去散步;帶著不想散步的璧雷出去了;只留下王河和梅玫兩個人在屋裡。王何的情緒看上去還是明顯不高;梅玫就問他:“怎麼不高興;是不是中午飯不合你口味啊?”
“挺好的。”
王阿笑笑說:“戀傷一走;我是覺得現在壓力很大。以前他在;有些問題我處理不了。就可以由他來處理。現在他走了;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扛。”
梅玫扁扁嘴;說:“你還能有什麼事啊?整天神神秘秘的;都不知道你在搞什麼。”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坐直了身子;說:“對了;閣主大人說;戀傷極有可能就是碧落居的真正創始人;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王何眨眨眼睛;問她:“這事是你想問的;還是閣主大人想問的”
梅玫有些不明白:“不一樣嗎?”
“不一樣。”王阿笑眯眯的說:“如果是閣主大人問的話;你就告訴閣主大人;有些事情無須過多猜測;順其自然吧;秘密只會在需要的時候才會揭開。”
梅玫皺著眉頭說:“搞不懂你和戀傷玩什麼。不過碧落居塔尊神臺上的事情是你們倆搞得吧;差點坑苦了我們。”
“好奇心害死貓;你們沒事瞎摻和這個做什麼?”
王阿說:“無論如何;碧落居都是戀傷十分在意的地方;有人來犯;他肯定不樂意;警告一下那些宵小之輩;也在情理之中。他礙於一些規則;不能親自出手;現在又是乾脆因傷離開了;你告訴閣主大人;以後就不用再為戀傷的事情嘀咕什麼了。”
梅玫說:“那怎麼可能?閣主大人還有另外五個門派的長老、少會長被他玩的團團轉;就算他真是超然物外的超階存在;也擋不住悠悠眾口吧?”
王阿沒好氣的說:“就說是我說的;他們敢再嘀咕;這回碧落居遭人惡意挑戰的事情我也不管了!”
梅玫愣愣神;忽然往王何懷疑一拱;嘿嘿笑著說:“王河;這個事是不是有件麼內幕啊?你給我說說唄。”
“這能有什麼內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誰敢冒犯碧落居;直接滅了他完
王阿不自然的透出一股子狠辣的戾氣;說:“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敢來我眼皮子底下胡扯蛋;我把他們幹回他姥姥家去!”
梅玫不樂意了;輕輕扭了王何一小把;說:“煩死你了;最近你這個傢伙越來越不招人喜歡了。”
“怎麼呢?”王阿抱住她;望著她秀氣的小臉;說:“姑奶奶;我可老實得很;又沒幹什麼壞事。”
“你還不如去幹點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