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玩得起勁的時候,房間門忽然就被撞開了,幾個穿著警服的人闖了進來,把守住了這個房間的門口。
隨後,臉已經腫的和豬頭一樣的那位陳姓董事在一位肩膀上扛著兩槓四星的警官的陪同下出現在了房間門口。
陳姓董事一眼就看見了手裡端著一杯酒的王珂,指著王珂大叫道:“羅警官,就是這個王八蛋打得我!燕家的燕飛鵬也是他殺的!”
夏雲痕不動聲色,就像是沒看見進來的這些人,也沒聽到陳姓董事的話一樣,端著杯子和王珂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
凌妮凰看著有問題,也端著就被貼到了王珂的身邊,說:“王將軍,今晚還沒跟你好好喝一杯呢?我幹了,你隨意。”
她仰頭就把杯中酒乾了,一甩手手中酒杯像是無意中沒拿穩一樣,飛了出去,砸在了陳姓董事腦袋邊上的牆壁上。
杯子碎了,碎玻璃碴四下裡亂飛,其中一片碎玻璃碴子割傷了陳姓董事的耳朵。鮮紅的血液順著陳姓董事的脖子,灌進了衣領之中。
但是,無論是陳姓董事本人,還是房間內的所有警察,以及那位肩膀上掛著兩槓四星的警官,卻全都呆愣在了那裡,似乎壓根沒有注意到凌妮凰的看似無意則有意摔杯子的舉動一樣。
所有人都像是傻掉一樣,呆愣愣的望著王珂。
王將軍!!!
輕輕的把杯中酒也全部灌了下去,王珂玩味的望著這些警察和陳姓董事,笑了笑,問道:“不好意思,你們剛才說什麼?有點吵,沒有聽清。”
楊愷眉卻是站了起來,先是把自己的證件出示給了那位警官看了一眼,又說:“這位警官,你受訓時教官沒有告訴你,見了首長要敬禮的嗎?”
警官愣愣神,連忙向著王珂很嚴肅的打了一個敬禮,說道:“首長好!”
其餘幾個警察也回過神來了,也連忙敬禮,喊:“首長好!”
王珂擺擺手,說:“你們這樣堵著我的門,我很不好。”
警官面露難色,說:“首長,是這樣,這位京華市委組織部陳副部長家的公子報警稱您打了他,而且還殺死了京華燕家的燕飛鵬燕少爺,所以我們例行公事,來檢視一下現場。”
凌妮凰輕哼一聲:“我們是看見你身邊有一個豬頭。死人卻是沒看見。你檢視的什麼現場?”
警官臉色更難看,說:“殺人現場是在二樓的一個房間裡面,我們已經是檢視過了,燕飛鵬的屍體還在那裡。目前死因還沒判明。陳公子說說首長在這裡,我們是想過來問詢一下。”
凌妮凰嗤之以鼻的說道:“他說什麼你就信?王將軍來到這間酒吧之後,一直都是和我們一起的,連房間門都沒出,怎麼可能跑去殺人?拜託你有點腦子,不要人云亦云好不好?”
房間裡面所有人都知道,王珂剛才出去的時間不短,而且都已經是猜到了,這個所謂的陳公子的的確確就是王珂揍的,燕飛鵬十之**也是王珂殺的,只不過大傢伙下意識的都在幫王珂掩飾。凌妮凰看似喝的醉眼迷離的,實則心思玲瓏,這番話連卷帶罵的,說的和真的一樣。
陳姓董事超級鬱悶,扯著警官的胳膊,指著凌妮凰罵道:“你個臭娘們胡說八道什麼?我都被打成這樣了,還能說謊嗎?”
“陳昊!”
夏雲痕驟然開口說道:“注意你說話的口氣!就算是你老子在妮凰面前也不敢如此放肆!”
陳姓董事下意識的就要掉轉槍口咒罵夏雲痕,但是嘴巴張開了,也終於是看清了夏雲痕的臉,一口髒話卡在喉嚨裡。變成了驚惶的疑惑:“你您您是夏”
夏雲痕冷冷說道:“三個月前我過生日,你似乎是抱上了辦公廳鄒秘書的大腿,去過我家,難道三個月之後,就不認識我了嗎?”
陳姓董事汗如泉湧,眼珠子轉轉彎,終於是發現自己剛剛罵過的凌妮凰也有些眼熟,再看房間裡面另外幾個青年,似乎是都曾經在夏雲痕的生日聚會上見過。
他認出了夏雲痕,自然是知道夏雲痕的身份,連帶著也就猜到了房間裡面其餘幾個人的身份。
蒼天啊。這個房間裡面居然全是華夏國幾位副主席家的晚輩,而自己剛剛居然還咒罵了一位副主席的孫女是臭娘們陳姓董事感覺自己一定是被王珂打傻了
凌妮凰毫不在意的翹起二郎腿來,說:“燕飛鵬這個人我知道,典型的混賬王八蛋,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死了就死了唄。再說燕家也就那麼回事,你陳昊也不過是剛剛爬到京城檯面桌沿的小螞蚱,瞎蹦躂什麼?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