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趔趄,差點沒摔地上。他還以為自己幹什麼說什麼都屬於自己的絕對隱私呢,原來自己做過的那點事,不但國安局特勤六處查出來了,連天上的神仙們也都知道了。
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那我跟小妮嘿咻嘿咻,你們也知道啊?”王珂咬牙切齒的問。
齊國嚇一跳,連忙說:“咱是東方人麼,講究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這方面請放心,嘿嘿。”
王珂心說:看你笑得這副賤樣,唬鬼呢?
不過有些事情就是這樣,你不說破,大家都藏著掖著,也就沒事了。王珂覺著自己多少找回點面子,就說:“那我要想找你們怎麼找啊?”
“很簡單。”齊國說:“只要大人在心裡默唸三遍誰誰誰的名字,你想找的那人就會立刻出現。”
王珂點點頭,打發他走了。
在齊國臨走之前,王珂又吩咐他一句:“給我告訴你所有的同事,再來找我,記得隱藏身上的精神能量波動,免得再給我惹麻煩。”
齊國連連答應,撤身而走。
工作不用擔心了,貌似也不會再有捱揍的事等著了,王珂心裡沒了負擔,匆匆洗了個澡,上床就睡。差不多沾床不到一分鐘,王珂就已經鼾聲大作。
他做了個美夢,夢見自己晚上拿著望遠鏡偷窺梅玫,梅玫在鏡頭裡撓首弄姿,像是一個專門為他表演的脫衣舞女,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了下來,眼看著最後兩件就要脫下來了,梅志忽然出現在了鏡頭裡,朝著他舉起了手槍。
王珂嚇一跳,一下醒了,睜開眼一看,窗外已是華燈初上的時候。像是所有剛剛大學畢業的普通大學生一樣,王珂沒有帶手錶的習慣,看時間都是看手機。那天晚上被抓到京華的時候,他哪有可能拿著手機?正琢磨著現在到底幾點了,敲門聲傳來了。
來的是梅玫。一進門,這丫頭扁著嘴埋怨說:“死變態你是豬啊,一睡睡這麼久?害姐來了一看你還睡著,都沒敢敲門。”
王珂哪敢不老實,陪著笑:“您老辛苦。您老神算吶,我這邊剛醒,您就來了。”
“不對啊。”說完剛才那話,王珂回過神來了:“你說你在我身上還留了個什麼精神印跡是吧?什麼時候給弄了去啊?你這樣我很為難的,萬一做點那什麼什麼事,想想還有你在不知道什麼地方監視著呢,心裡多委屈啊?”
梅玫斜她一眼:“沒門!你還想做點那什麼什麼事啊?老實交代!”
“我我”王珂現在就委屈得很,“我我”了半天,最後蹦出一句話來:“我想尿尿”
“滾!”梅玫一腳把他踹進衛生間,自己想想又樂了。
其實時間不算很晚,也就晚上九點多鐘,等到王珂出了衛生間,稍稍收拾一下,穿好衣服,梅玫就帶王珂出去吃了點飯。
出酒店的時候,一邊走,王珂一邊嘮叨:“你可別帶我去太高階的地方,我到那裡緊張,不會吃飯。”
“滿足你的要求。”
兩個人鑽進一輛計程車,梅玫說了一個地名,指揮著計程車司機這裡走,那裡鑽,走的全是一些小衚衕小巷子,沒有一條大路。走了二十多分鐘,計程車總算來到了一條雙向四車道的街上。
街兩邊燈火通明,不過最高的樓看上去也就有五六層,明顯是非繁華區域。
“你這是把我帶哪裡去啊?”王珂心裡忐忑起來了。
梅玫笑著說:“帶你去吃飯啊?”
“咱隨便找個地方就行,我不挑。”
“那可不行,你不挑,姐還挑呢。”
王珂心說:“死了死了,聽聽這妮子說話的口氣,笑得那個猥瑣,我今天可能要栽了。”
又二十分鐘之後,計程車終於停了下來。
下車一看,王珂的腦袋就懵了。
這是一個很偏僻很狹小的小巷子,周圍一排小*平房,別說樓房了,連個樓房的影子也看不到。最讓人感覺彆扭的是巷子裡的路燈,昏黃昏黃的,馬馬虎虎能照亮地面。
王珂黑著臉:“你想噁心我就明說。”
梅玫嘿嘿一笑:“誰噁心你了,姐是真心實意帶你來吃飯的。瞧你這副傻樣,太沒度量了。”
她挎著王珂的胳膊,半拉半推的帶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王珂一路走進了眼前的小巷子。剛才倒不是計程車司機不載他兩個了,而是小巷子實在太窄,車根本開不過去。
兩個人在小巷子走了十幾分鍾,眼前豁然開朗,居然是一條比剛才那小巷子寬得多的大路,大概有正反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