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著,“大姐,你為什麼要捏我的手指,好痛,蕭墨溟,我的手,好痛……”
眼淚慢慢的從她的眼睛裡溢位,很是楚楚可憐,兩人的對照,一個站在那裡呆愣著,一個蹲在地上痛苦的哀叫著,很明顯,受傷的人是南宮如歌。
“歌兒,怎麼了?歌兒,你怎麼了?”蕭墨溟皺著眉頭,很是擔憂,特別是看見她那兩汪眼淚,他的心像要碎了。
抬頭看著南宮美雪,憤怒的氣息開始在他身上蔓延,他低吼一聲,“南宮美雪,你對歌兒做了什麼?!”
蕭墨溟此刻很憤怒,南宮美雪被他的聲音嚇的跳起,卻呆呆的不知道要說什麼話,明明是她被南宮如歌突然捏傷了手指,怎麼,她手指也說痛的?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蕭墨溟看著懷裡痛苦難言的人兒,手中匯聚起一股強大的力量,手朝著南宮美雪的方向一推,一股強大的氣焰瞬間朝她身子打去,她無法反應,就像一隻脫險的風箏直接飛了幾米遠才落地,嘴角咳著血。
她的身邊只帶了兩個侍女,看見她飛跌落地,又是冥王打的,不敢說任何言語,只好哆嗦著趕緊上前扶住自己的主子。
“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了……”
南宮如歌非常滿意的帶上笑臉,剛才那楚楚可憐,眼淚狂流的樣子早已不見,看著南宮美雪那慘兮兮的樣子,煞是得意。
本來她剛開始沒有想那麼多的,只是想把南宮美雪的手捏傷一下,只是思緒飛速的一轉,想到蕭墨溟在這裡,就反過來裝自己手受傷,以蕭墨溟對她的感情,不論他看沒看懂她在演戲,他都會選擇把南宮美雪教訓一番,這就是她想要的目的。
她一直以來不屑於玩弄權術,但不代表她不會玩,她要是看誰不順眼,一樣會如此,南宮美雪當是第一個試驗的白老鼠,不要以為她是好欺負的主,她一直在選擇強大自己,不管是哪個世界,都需要強大的人,你強,就會被世界給拋棄。
她承認自己不是什麼善類,利用了蕭墨溟的手,來教訓南宮美雪。對於對自己不好的人,她一刻也不會手軟,沒有為什麼,就是一句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怎可饒之?
比起南宮美雪當年對她做的事,她這點報復不算什麼,她這些傷不過是痛一下,傷一下,很快就會好的,可是,當年那個才幾歲的小女孩,卻嘗受不到半點姐妹的親情,不保護也就算了,還落井下石,她的這個身子好好的童年,也就是先毀在這兩個被別人看來稱為姐妹的手上。
不知道現在魂魄在哪裡的南宮如歌,想起小時候的點點,會有何作想?
如今,她開心,她們那一群人就妒忌,用盡辦法想除掉她,不惜找殺手追殺她。如果這樣的人對她她還是心慈手軟估計親情的話,那她就是在挖坑埋自己,即使如此,何必手軟?
“歌兒?你……”蕭墨溟瞬間一驚,剛才還是苦苦哀嚎的人兒此刻眼睛裡卻透出得意的笑意,這哪裡是受傷的樣子。
蕭墨溟這才反應過來,心底低笑,他的歌兒怎麼會那麼容易讓人傷到呢?要是如此,那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南宮如歌了,剛才是他一下子太緊張了,所以,忘了他的歌兒本就是隻小狐狸加小刺蝟,誰能隨便傷她?除非那人想死。
“我們走。”說著,他抱起那個眼裡又帶得意,還有幾點眼淚在眼眶的人,回頭看了南宮美雪躺著的地方,“快給本王滾出這裡,否則下場自己自付。”
南宮如歌只是輕輕的笑,見進了屋,才說道:“你丫的也太霸道了吧!人家受傷走的可不快,你讓她滾,怎麼滾啊?總得給點時間抱成一團再滾吧!”
蕭墨溟把她放下,坐在凳子上,帶著點點怒氣,兇狠的看著她,只是剛一對上她那雙純淨無瀾的眼睛,他眼底裡的怒氣瞬間繳械投降,捏住她的鼻子,只是不到寵溺的看著她,“你——剛才嚇了我一跳。”
現在想想剛才的事他還有點心有餘悸,這丫頭的眼淚就是他的軟肋,她哭了,他心裡就難受了。
上次那次毒發他也是到現在還時時記著,他告訴自己,這輩子絕對不能再讓他難受了,可是,剛才,真的是讓他手足無措。
幸好,原來這是假的。
“以後別再這樣嚇我了。”他聲音低低,眼睛晦澀不明。
南宮如歌只是張著嘴,沒說什麼。
夜晚,蕭墨溟真的就在這冰萱閣歇下了,當然,他住的一間空房,沒人住著的,南宮如歌剛好讓人整理了一下,讓他今晚先睡在那裡。
年年似乎很不滿意蕭墨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