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容冽生母?”南宮如歌歪著腦袋想了半晌,只記得小時候是見過幾面穆容冽的母妃,只是她這人感覺對自己不是很重要的人,總是在這個身體裡刻意的遺忘,不重要的人,沒必要記得,而且她好像並沒有傷害過她,所以不記得了。
小時候的印象,她記著的,都是些欺負了她的人,可能是要為此報仇吧!所以這些記的還算真切。
“是的。聽說昏睡了六年,今天剛好醒來了,我還去看了一眼,你知道我發現了什麼?”他故作神秘,又帶幾分擔憂的樣子。
“什麼?一個女人那裡有什麼好讓你發現的?”她嗤笑一句,但眼睛裡的好奇心出賣了她,閃爍著想要知曉這事的目光。
蕭墨溟知道她最喜歡就是口是心非,也不賣關子,緩緩道:
“這個婉妃長得與你真容有三分像,要是她再年輕些,我還會以為那是你姐姐呢?”
蕭墨溟的一句話讓她想起四國御賽前夕偷偷溜達在皇宮看到昏睡了女人,那個女人和她長的的確有三分像,可是那女人卻給她打心底裡的寒心,對,就是寒心,不知道為什麼?她很難解釋這一點,所以現在想到那天看到的人,她還是有些後怕。
她這人什麼都半桶水,但是膽子倒是一桶水,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拿刀砍那對狗男女了,雖然死的是自己,但即使死的是他們,她也沒想過怕。唯有這個女人讓她打心底的害怕,沒想到她就是穆容冽的母親,聽說小時候的婚約就是她提出來的,人人都說她是世界上最溫柔、最賢淑的女子,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你感覺她是個怎麼樣的人?”
“沒什麼感覺,匆匆一眼,看她臉色有些蒼白,精神還不是很好,可能是剛醒來的緣故吧!要不是看過你這真容,我真沒想到她會與你長的像。”蕭墨溟一直重複著這句長的像,似乎想說些什麼,最後又沒說。
南宮如歌卻不以為意,道:“長的像的人多了去了,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真是的,天下只要是漂亮的女子總會有幾分相像的,她們都漂亮,都賞心悅目,都惹人愛,不是嗎?”
自己是從現代而來的,明星最喜歡就是拍戲啊什麼時候不想自己上場的時候,然後找一個和自己的找的像的人代替,這叫替身,所以她並不稀奇人呢能長的像。最主要,她不喜歡討論這個人,那婉妃讓她膽兒不舒服。
“你說的也對,我沒意見。但是,你不覺婉妃這裡面與你可能有什麼關聯嗎?為什她會與你長的那麼像,會不會……”
結果呼之欲出,南宮如歌卻搖頭打斷,“不會那麼悲催是你想的那樣,我知道你想說婉妃可能是我的親孃,可是,我親孃可是彥悅,和婉妃沒關係的,有我很多人作證我是我娘生下來的,怎麼會是?”
比起當皇帝還是那妃子的女兒,她可寧願當丞相的女兒,這後宮,一個字“亂”。
“不是就好,不是就好,我也隨便說說,你就隨便聽聽吧!不要放在心上,知道嗎?”蕭墨溟總算看出似乎他的歌兒不喜歡說這個婉妃,既然不喜歡就不說了。
“嗯,我們不討論她,我聽說了以前照顧我孃親的有幾個下人告老回鄉了,明天你是否有空,我們去看看可好?”
“嗯,當然好,歌兒說的事我怎敢不應?”
“你有事就去做你的事,想你一國王爺也不會只是來這裡散心的,肯定是有很多大事,你身居要職,還是把自己的事情辦好再說,別落人詬病了,要是讓人知道你為我這麼一個人人唾棄的廢物小姐耽誤自己的正事,我恐怕會再落個狐狸精的名號,只是我是那最醜的狐狸精而已,呵呵……”想到自己這副尊容要是被人說狐狸精還是聽滑稽的,忍不住的想笑。
蕭墨溟敲著她的腦袋瓜子,眉眼帶笑說道:“你本就是狐狸精,是我遇上最漂亮的狐狸轉成的精靈,那就是狐狸精。”
“你才狐狸精!你是騷包狐狸精”南宮如歌佯裝怒目的看著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望著他,可惜,他的氣勢即使坐著也是高人一等的,她只覺得自己還是很矮,繼續說著,“不,你不是狐狸精,你是大熊精,哇,大熊來咯。”
她學著熊叫,臉上故意露出猙獰的樣子,可是蕭墨溟怎麼看怎麼可愛。
袖手一揮,直接把她的手拉了過來,很隨意的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上的力道適宜的箍著她的腰身,南宮如歌想逃開,卻被他抱的緊緊的。
想到很多人都怕撓癢癢,伸手,往蕭墨溟的腰上撓去,手透過衣裳觸控那結實張弛有度的腰身,他竟然臉沒有變半點顏色,然後又把手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