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喬你這個瘋子,娘,娘……”駱鳴珺在駱喬手底下掙扎痛哭。
姜雲夢腳一動,林楚鴻就看著她,沉沉的目光如有實質,讓她僵在了原地。
駱喬扯掉了駱鳴珺脖子上的瓔珞項圈,把人推開。
她看著主位,雙手把瓔珞項圈折了一下,又折一下,慢慢捏成一個小團,攤開在手上。
眾人莫名就覺得好像自己也被捏成團了,就很難受。
駱喬把小團扔在了地上,那小團她還捏得挺圓,骨碌碌一路滾到駱廣之腳邊才停下來。
駱廣之心知此事定然要給四房一個交代,不能含混過去,否則就是真叫四房與府中離心。打壓庶子是一回事,庶子能幹能為府中助力卻是要緊的。
“老二家的,跪下。”駱廣之大喝一聲。
姜雲夢看向駱武,想讓他幫著說話,當著孩子的面、大房四房的面,叫她跪下,是將她的臉和世子的臉都踩腳底下了啊。
駱武心念微動,夫妻一體,妻子沒臉,他這個丈夫還有什麼臉面。
“父親,回去後我定會好好管教姜氏的。”駱武說道:“這也夜深了,父親母親還是早些安置,別勞累了才好。”
“老二你……”
“祖父。”駱喬握住林楚鴻的手,不管什麼禮儀不禮儀,打斷了駱廣之的話,“祖父祖母要安置,我們就不打擾了。”
林楚鴻回握住女兒的手,被女兒帶著轉身,無視胡元玉帶著威脅的不滿眼神。
駱喬轉身時,一腳踢出,把駱崇絢坐的椅子腿踹斷,駱崇絢“啊”一聲連人帶椅子摔地上,駱喬牽著母親的手,叫上琴棋書畫四位姨,瀟灑離去。
駱廣之的臉色精彩極了,火冒三丈,也顧不得給兒子留面子,指著他大罵:“蠢貨,我怎麼生出你這麼個蠢東西!”
駱武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錯了,一臉懵。。
駱廣之看他這蠢而不自知的樣子更來氣,甩袖離開如意院。
胡元玉一看本來要宿在這裡的駱廣之走了,也火冒三丈,把大房二房全都趕了出去,一個人獨自生悶氣——這家裡一個兩個都跟她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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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孃,你不要生氣。”回嘉賓院的路上,駱喬握著母親的手,在她身邊蹦蹦跳跳地走,說出的話卻兇殘得很不符合可愛的樣子,“我把駱崇絢抓來吊起當沙袋打,你不要氣壞了自己。”
“阿孃不氣。”林楚鴻笑著說:“你要沙袋,叫人給你做一個,二房大郎可經不起你一拳。”
“就他那小身板,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