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討苦吃!”賽德皺眉,朝那四人略一點頭。
那領頭一人便從腰間抽出把匕首,將刀柄按到我胸前。
“啊!”灼熱的痛瞬間襲來,我仰頭慘叫。
秘銀!
幾人乘我因劇痛失神,合力將我翻了過來,拉開四肢用繩索綁了個結實。
“混……混蛋!”我喘息著扭動,奈何四肢無力,繩索又綁的緊,掙扎不開。
賽德上前,將被子捲起塞進小獸身 下,手覆到小獸被 迫 抬 起的 臀 部,滿意的看到它驚恐的一顫,冷冷的開口。
“身為寵 物,就該有寵 物的樣子。”
“混蛋!別碰我!叫埃維沙來見我!!”我掙扎著叫喊,半神的名字讓衷心的管家瞳孔收縮。
“殿下的名字,你也敢叫?”
拿起一旁托盤上的 口 塞,抓住我頭髮,強硬的抬起,塞入我口中,將皮帶在腦後綁牢。
我惱怒的用眼刀剮他,恨不得將他和出爾反爾的半神一道剝皮抽筋。
“哼哼,精神不錯嘛?那便開始吧。”
賽德打量小獸四肢 被 縛口 唇 被 堵 撅 著 屁 股 無助的趴在床上的樣子,朝身後早已蓄勢待發的侍從點頭,那人立刻端著托盤上前來。
“務必在殿下回來之前完成。”
丟下這句話,賽德不再看我一眼,轉身出了臥房。
我看著侍從手拿著猙 獰 的 器 具靠近過來,扭過頭去,閉上了眼睛。
接下去的幾天,本應好好休養的我便在管家的命令下不得不忍受侍從的折騰。
起初因為醉神香的效力未消,我掙扎不過,硬是受了兩天 折騰。
後幾日,隨著醉神香的消退,體力漸復的我反抗越發厲害,掙斷繩索不說,還打傷了試圖制服我的幾個侍從,讓賽德終於見識到什麼叫身手好脾氣大。
氣惱的同時也 不再 顧 忌,下令隱衛出手將我按倒用秘銀鏈綁了回去,而且稍有反抗便拿 秘 銀 制的 物 事來折磨我,讓我無力再鬧騰,只能日日被困在床上 忍 受 摧 殘,心中啼血,也不知將兩個罪魁禍首剁成了多少塊。
另一邊賽德見我始終不肯 乖 順,下手越發兇狠,花樣百出,弄得我遍體鱗傷,直到副手提醒不能讓殿下那裡太過難看,這才罷手,卻仍命侍從每日給我 更 換 體內放置的物事。
七天後,在加德城被父神挽留住耽擱了幾晚的埃維沙才急匆匆的返回。一進門,便問管家小獸這些天來的情況。
原先就會錯意的管家以為自家殿下是在問教訓 寵 物 的結果,面上尷尬。
“這……”
“恩?什麼?難不成你們讓他給逃了?!”埃維沙大驚。
“不不,殿下,逃跑是沒有。只是,那個脾氣不小,實在是不肯順從。”
賽德低頭,頗感失敗。自己的手段,還是頭一次沒有效果。
“順從?他的字典裡要是有順從二字,我也不用費盡心機把他騙來了。”埃維沙擺擺手,表示理解。
騙來?賽德驚訝抬頭,有些不解。
“咳咳,他身體好些沒?”差點露餡的埃維沙咳嗽著轉移話題。
身體……賽德越發覺得尷尬。
“怎麼?”等了半響不見回答,埃維沙有些擔心。
“殿下,那個因為始終不肯乖順,屬下……屬下用了些手段。”
“什麼?你你你!!”
埃維沙知道自己管家那些所謂手段有多厲害,頓時驚呆,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管家這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辦錯了事,低頭寬慰道:
“殿下放心,只是 略施 懲 戒 而已,沒有……”
話還未完,埃維沙已經轉身奔了出去,口中大呼利德。
賽德還沒明白過來,驚訝抬頭,只見豹子頭立在身前,眼中噴火。
“懲戒?你乾的好事!”說罷,不理莫名其妙的管家,一躍而起跟上主人朝臥房奔去,臉上滿是擔憂之色。
醉神香本就是傷身的東西,連續用了多日不說,又被殿下研究來研究去的折騰,好不容易能夠休養幾天,誰料居然被賽德那般對待,只怕是……
越想越害怕,德雷多腳下更急,轉眼便追上了前面的半神。
“利德!”埃維沙一腳踹開房門,衝了進去,床上人悽慘的模樣讓他驚叫出聲。
多日不見的小獸無助的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