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破孩兒樣,到時候誰上誰下還不知道呢。
這死輔政王可倒好,偏說我一個低微的平民,一個小小的冒險者,不解風情又身懷武力,定要調教一番。愛好自由的我自然是要逃跑的,卻被抓個正著!
結果嘛,就是我現在的慘/象——脖子上戴的是禁魔環,背後脊柱上釘著三枚定神針,再加上現在束縛住我的秘銀鏈和體內肆虐的賽克斯,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後悔也晚了。
想到這裡,惱怒的我奮力掙動了一下,被堵塞的口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悲鳴。
罪魁禍首,攝政龍王薩非羅斯冷哼了一聲,看著囚犯徒勞的掙扎,起身對一直沉默的立在一旁的人(不對,是龍)說道:
“你繼續吧,讓他長點記性,不要再做什麼無聊的事情了。”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暗室。
看著面對薩菲羅斯離開方向低頭行禮的龍,我不屑的從鼻子發出諷刺的哼聲。
同樣是龍,而且是稀有的銀龍,這傢伙完全沒有一點自傲的地方,在薩菲羅斯和小龍王面前始終乖得如同一隻小艾姆犬(魔獸的一種,長相嬌小可愛,性格特別溫順,常被抓住調/教為寵物供人賞玩)。而且他們指東他從來不敢往西,真正是個忠心的跟班,我現在這幅慘樣,有一半是這傢伙造成的。
可惡!等我解脫了,第一個要把我受的罪還給他!可惜不是現在……
我恨恨的磨磨牙,嘴裡的銜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聽到聲音,跟班先生終於直起身子,轉頭向我看來,木訥的臉上沒有表情,只是定定的望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不客氣的回瞪過去。來吧來吧,我還怕你不成?
兩人的眼光在空中焦灼了一陣子,銀龍終於把目光收回去,走向暗室的角落裡。
那裡擺著灰色的矮櫃和幾個木架,裡外放了許多特殊工具。銀龍在那裡翻動了一會,拿了幾件東西過來,站到受罰者面前,猶豫了一下,把工具放在旁邊的臺子上,挑出其中一個黑色的皮/質/眼/罩,轉到背後,無視他的掙/扎,用輕輕的卻不容置疑的力道按住他的頭,把眼/罩戴上,並在腦後系/緊。
一瞬間,我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可惡!失去了視覺,感/官變得更加敏銳,媚藥的效力越發明顯這感覺可真不好。
我忿忿的甩甩頭,努力保持清醒。
接下來,突如其來的一鞭唰的打到我的胸前,我竭力縮起身子,想緩解這股刺痛。
下一刻,鞭子又出現在我的身後,強烈的刺激令我仰起頭來,一聲哀鳴從嘴角溢位。
待我喘息著從疼痛中緩過來,鞭子便雨點般落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銀龍終於停手時,我已經渾身佈滿鞭痕,腦袋無力的耷拉在一邊胳膊上,動彈不得了。
這時,銀龍忽然從背後貼近我,一手扶上我的肩膀,冰冷的觸覺讓我寒毛直豎,身體也僵硬了。
“你,若是乖乖的,也少受些罪……”銀龍喃喃的說道。
什麼?極少表露出情緒的跟班銀龍居然會對著被罰的我說出這種話,紫日打西邊出來了?
沒等驚疑的我回過神來,銀龍萬惡的手貼上我的後背,氣勁使出,帶著銀色的龍氣衝入我體內。
“唔!”劇烈的疼痛讓我的身體顫抖,我奮力掙扎,企圖掙脫,卻被身後銀龍更加用力的遏制住。
連日的折磨已經讓我心力交瘁,背後不斷侵襲的氣勁終於讓我的脆弱的神經支援不住,昏死過去。
銀龍見那多斯腦袋無力的垂下,這才收手,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取出他體內深深插入的物事,把那癱軟的身軀從鎖鏈上解了下來,用毛毯裹緊,抱出了暗室。
☆、2 銀龍
朦朧中,感覺到有人輕柔地為我擦拭身上的汙濁,我努力想睜開眼睛,可是卻抗拒不了身體的疲憊,勉強貼近點身邊的溫度,便陷入了昏睡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在我靠近的同時那個身體的僵硬。
再次醒來,已然回到了之前為我安排的豪華臥房,只可惜再華麗也只是個關住小鳥的金籠子。
我微微動了動手。果然!秘銀鏈條好好的系在手腕上,腳被開啟栓在兩邊,下身涼涼的,應該已經被上了藥,沒那麼疼。似乎顧及到被薩菲羅斯折斷的手腕骨傷,今天的鏈條綁的沒有之前緊,可是拜媚藥賽克斯的福,該死的副作用讓我現在渾身無力,根本不可能掙脫出來。我嘆了口氣,暫時認命了。
看來只有等春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