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棄,就跟在我身邊。你看如何?我雖然不能夠保證一定給你得到什麼,但是至少能夠保證你遠離死亡。”沈悅帶著真誠的語氣道。
水手聽完,笑了一笑,搖了搖頭道:“我知道先生是非常人物,有很大本領,我是松本先生收留的,自然知道松本先生在日本,如今是什麼地位,從松本先生對於先生的態度上看,先生一定比松本先生還厲害。只是像我這樣的普通人實在是太多了,先生能夠救得過來嗎?不知先生有沒有去過越南,那裡有許多比我還要悽慘的人,他們的家被怪物毀了,政府自顧不暇,沒有管他們。沒有家,沒有食物,沒有救濟品。就只能靠搶奪,力氣大的還能活下來,老弱婦孺早已經死了,我至少還能夠弄個溫飽,閒時還能夠喝一點小酒,我已經知足啦。況且像我們這種常年在海上奔走的人,一身都獻給了大海,有朝一日能夠死在大海上,也是我們命根所在,先生不必為我找想了,若是先生當真有善心的話,越南還有許多人等著先生去救呢。小水手說著,揣起自己的酒壺,起身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積雪。收起膀子,往船艙裡走去,聲音不斷傳來:“先生,外面雪緊,進來坐吧,託先生的福,否則這些美酒我是一輩子也牛不到啦。”
沈悅緊皺著眉頭,心中的情緒卻如同海濤般瘋狂的湧起,久久無法平息。
第二百一十七章
誨著倉球普降大雪。許多熱帶的區面臨這絕大的災難,不夥北發裡的人群要忍受著幾乎沒有忍受過的痛苦,就連許多物種也開始不斷滅絕。
“這什麼鬼天氣,我們這裡竟然也下起了大雪,真是見鬼一個矮小計程車兵扛著槍,**著上身。任由著雪片砸在自己的身上,口中不斷的毒咒老天。
這名士兵是越南上將阮靖南將軍部下一十九連的一名小卒,由於昨天打賭輸了,不僅要幫全連的人洗內褲。還耍守衛邊界一天,這原本不是什麼苦差事,只讓去守邊,也不是去進攻中國,士兵想一想上一次被派去水裡摸魚,那個經歷才算是驚心動魄哩,現在這個任務不過是場面罷了。
可事實上,這一次的任務決不僅是那麼簡單,越南原本就大部分處於熱帶,許多地方的人都沒有過冬的衣物,而越南大兵的軍需物資上根本也沒有棉衣這一項,想要過冬。就得看你的身體是否結實。
而在這樣的大雪中,許多人自然都是窩在被子裡,喝著小酒,而這也是阮靖南將軍所屬部下大部分都在做的一件事情。 而在越南北部,一直執行著沈悅命令的雷五再一次趁著清晨清點人數。
“辦二!”雷五沉聲喝道。
“到沈二一身銀色面板。如同鎧甲一般,即便外面下著大雪。在他的身上也看不出絲毫的不同。
“我命你攜所屬部下三千人前往阮軍北營,那裡囤積著阮軍近日內趕製的過冬棉衣,你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焚燒,燒光他們的過冬棉衣,並阻擊前來救援的阮軍雷五嚴詞厲色的命令道。
“遵命沈二手持一把血紅色,印有多種花紋的太刀,太刀上泛著紫色的光芒隱隱還有許多血色的花瓣在上面飛舞,這把太刀顯然就是沈悅賜予他的印有血印斬數重功力的秋葉刀。
“白刃”。
“到白刃立方站出答道。此時的白刃雖然也如沈二一般全身銀白色的面板,但是他比沈二更加雪白。沈二全身雖然雪白,但是一隻腫大的左手卻是血紅色,而白刃裸露在外面的腫大鬼手也是雪白色。端的讓人害怕。
“我命你攜的屬部下五千人前往麗水,那裡有阮軍的正面部隊,記住!千萬不要與他們正面衝突,只要將他們誘出軍營即可,貿然在軍營之中與他們戰鬥,只能逼使他們動用重型武器,無不想我們剛剛練出來的精銳之師有任何損傷,懂嗎?”
“是,只不過若是他們不離開軍營怎麼辦?現在外面大雪正緊,想要懶散的越南軍從軍營之中冒雪出來,恐怕有些困難吧?”白其板著臉。嚴肅的語氣可以見到他的認真。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確認的。越南人幾乎沒有經歷過冬日作戰,而現如今,全越也就只有這阮靖南上將還在抵抗,其餘大部分地區都已經被我們控制。只要我們消滅了這一股越軍,就能徹底佔領越南,那時候主人見到這種景象一定會十分高興的
“所以我命令,刀頭獰率所屬部下三千人前往嶽琳,這裡是阮軍儲備軍火和重型武器的地方,這些武器我們一個都不要,你所屬部全部攜帶炸藥,將所有的軍火都給我毀掉”小
“遵令刀頭獰咧了咧嘴。露出了一絲怪笑。
“沈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