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衷名祿的,卻還能迎候,且單獨留下自己來,必有目的。
果然,便聽鄧黑臉道,“實不相瞞,我是奉虎牙衛司座之命,前來與你接洽,目的嘛,自然是上官希望憑藉你我的關係,要我說服你加入虎牙衛。”他竟是坦誠無比。
許易笑道,“教官當不是唯命是從的俗人。”
鄧黑臉重重在他胸口擂了一拳,“少給我戴高帽,不過,你小子這樣評價我,我還真不跟你犟。我今天來,也的確是走個過場,何去何從,你自己定奪。反正我是不建議你去虎牙衛。做到頭,也不過是個將官,有職無權。畢竟,從上到下對軍權都看得極重。譬如我,在虎牙衛也不過是混吃等死。”
“既然如此,虎牙衛為何還要徵召我。”
許易很感激鄧黑臉的實誠。
鄧黑臉道,“誰叫你這次的名次如此之高,已在路庭掛了號,哪個衙門要你,看重的都是你身上的這層光環。好吧,這事就說到這兒,你考慮好了,給我回復。”
許易笑道,“送佛送到西,教官不給我些建議?”
“少來。你小子自有主張,何必來問我。”
鄧黑臉不吃他這套。
許易樂呵呵地塞過一袋靈石,說是參加恩科時的,額外收穫,算是孝敬教官,鄧黑臉痛快收了,就此告辭。
送走了鄧黑臉,許易徑直朝仙武崖的半山腰行去,行至一處荒僻的涼亭,取出一枚傳音住,傳音數句,不多時,一位儒袍中年,倉皇地搶入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