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有一位紅衣男子,機緣巧合,熔鍊焱焱之心,成了絕頂的火系功法修煉者,才一展露天賦,便驚動了兩大道場,最終被棲霞道場破格收錄,踏上了無數修士夢寐以求的修行快車道。
作為旁觀者,許易當然眼熱,不過,也僅僅是眼熱。
他是個目的明確的傢伙,知道自己要什麼。
只是如今三年過去了,他想要的東西,又發生了改變。
他意識到,進入道場,將是他新的機緣的起點。
“除了這些絕頂天才外,絕大多數人進入道場的途徑,都是透過三十年一次的入試大比,而獲得大比的資格,便在這塊牌子上。”
說著,孟凡又晃了晃那塊血色的牌子。
許易道,“你堅持了三年都不行,現在不想堅持了,就來尋我,我要這牌子有何用,不知這三十年一次的大比,還有幾年開始呢。”
按世情分析,許易信了孟凡所言,這塊講牌,他當然意動了。
不過,這年頭,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你越想要一件東西,總要表現得越不在乎,才合乎大眾的審美。
孟凡道,“丙辰年中秋之日,便是下一次大比之期。”
許易掐指一算,“這麼說是後年,短短兩年不到,還差近萬分,才能啟用你這塊講牌,算了,我還是不佔你老兄便宜了,你老兄這三年待的也不容易,別的不說,光是滯留三年,花的願珠都是一筆天價了,更不說其他開銷,這塊牌子,你拿去發賣了,也好彌補一下虧空,我怎好生受了你?”
梧桐樹下,許易半仰了瘦臉,語氣沉鬱,一副知心好大哥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