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了十餘具陰魃,和不少資源,又將內中的須彌戒取出來,挨個點驗,始終沒發現什麼重大的寶物。
劉銘始終淡定從容的情緒,也讓許易相信秘密必定不在劉銘的星空戒中,便見他抬起頭道,“我說劉兄怎麼底氣十足,原來是藏著後手,說說吧,到底是何寶物,我非常不希望再聽到一遍朱皇用過的說詞。”
劉銘嗤道,“劉某再不濟,也不至於去學那等下三濫,你要的聖果,我想我能給你,但我需要你將屍丹還與我,今日你我的過節,便就此揭過,不知許易你應是不應。”
“笑話,你也說過許兄未刀俎,你為魚肉,你有什麼資格和許兄講條件。”
杜飛跳腳道,“許兄,您若不想費心,將這傢伙交給我,保管一通手段下來,讓他服服帖帖,不怕死的凡人我見過,不怕死的修士,我真沒碰上過。”
童放,牧嶼,杜飛要麼是諫言,要麼是打包票,只要將劉銘交到他們手中,保管許易滿意。
本來嘛,憑什麼大家都受制於人,你姓劉的要脫離苦海,憑什麼大家都被人握了屍丹,憑什麼你姓劉的就那麼硬氣。
不患寡還患不均呢!
劉銘眼神沒一絲閃爍,直直盯著許易。
許易沉吟片刻,忽的,將劉銘的屍丹拋給了他。
童放,牧嶼,杜飛三人高聲驚呼中,劉銘將屍丹吞入口中,眼目平靜地打量著許易,“我以為你會不見兔子不撒鷹,是個人物!”
許易道,“修行到你這個份兒上,我信得過你,話說回來,我既然搶得了你屍丹一回,便搶得了第二回,說我想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