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宜,你也要佔,為師看你真是無可救藥了。”
許易雙手一攤,“我也是沒辦法,您倒是作壁上觀,什麼也不用管,小人自然只有我去做了。”
宣冷豔嘴角勾起驚心動魄的弧線,“師有事,弟子服其勞,合情合理,誰能說出什麼來?”
許易啞口無言。
現如今,他一聽宣冷豔的師徒之論,他就頭大,萬事都能將此論調抬出來,他縱有再好的牙口,也只能徒呼奈何。
寒風送晚,雪山頂上已是極寒天氣。
許易架起了篝火,就地取材,煮了個火鍋,師徒二人連吃帶喝,整得熱火朝天。
酒足飯飽,雪面生霞的宣冷豔忽然道,“我得走了。”
許易飲盡最後一葫蘆酒,“猜到了,師尊大人近來可是發表了不少定文,儼然金丹會的一顆新星,南院的小池塘留不住師尊大人,也在情理之中。”
砰!
宣冷豔賞了許易一個爆慄,“什麼話到你這孽徒口中,都要變味,怎麼覺得為師,佔你便宜了?喏,還你!”
說著,宣冷豔拋過一枚儲物環。
她的確新發表了很多定文,那些定文基本都是基於許易用她名義釋出的那篇上了丹書的至文的後續研究。
因為許易將那篇至文的內容,講的極為透徹,宣冷豔只要沉下心來研究,後續的發現,自然足夠支撐她一篇又一篇的定文。
而正是有了這些定文,才讓宣冷豔的紫質徽章的得來,以及那篇至文真實作者的身份,得以坐實。
外界的非議,也因此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