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問我,我卻不想說。而且不告訴我你的事,卻要我說我的事。你很狡猾,這一點倒是和以前不同。”菲萵毫不留情的嘲弄著苔暮。
“無論如何,能讓你對我生怨,為我守節。我很自豪,我為我至今單身感到值得。”苔暮試探的問道。
“笨蛋!不就是想問我是不是真的是戴樂的情婦嗎?為什麼不直接說。你越在乎我的想法,我反而越厭煩。兩個人之間要是不能坦誠而對而是一個人忍耐另一個人我覺得這樣並不好。”菲萵隨意的說道,這讓苔暮尷尬一笑。
“喜歡我嗎?”苔暮突然問道。
“什麼?”菲萵沒有反應過來。
“喜歡我嗎?”苔暮又重複了一句。
“怎麼可以這麼問呢?”菲萵臉紅而可愛。
“你說要坦誠相對,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歡我,記住是想讓我成為你的戀人,最後成為你的呃是老婆呢還是丈夫呢不管了反正就是那種喜歡。”苔暮強勢的說道。
“你就是一個大笨蛋!即使我已經二十八歲,即使我已經沒有曾經的少女情懷!但是大笨蛋!哪有你這麼問的!”菲萵紅著臉羞澀的像只發狂的小老虎。
“嘿嘿。”苔暮笑了,笨蛋不笨蛋又怎麼樣。她現在大呼幸運,因為十年之後的今天她依然能夠擁抱身邊的那個她,以後她又能天天看到她了。如果,不沒有如果,沒有那種連想都不敢想的如果。可是如果呢,如果事情是另一個反面那麼哭泣的是誰,傷心的是誰,高興的是誰呢?所以,就是因為不是那種反面,幸福才顯得那麼珍貴,那麼不易。
“我曾經就是傻子,竟然不敢說出來。你說,要是今天遇不到你,不,我不能這麼想。我們很幸福了不是嗎?”苔暮緊緊地擁住菲萵。
“因為你我們失去了很多美好,失去了珍貴的十年。我不管這十年是什麼,但是你都要補償我。”菲萵霸道的說道。
“當然。”苔暮當然同意了。
“咦,哥哥你不要哭呦。華兒會陪著你的。”懂事的小姑娘擦去了戴樂心中的淚,戴樂還求什麼呢。菲萵曾經拯救了他這個可憐的妹妹,不被父親承認的私生女。是菲萵收留了她,為此戴樂有一段時間和她走得很近。最近他們又遇到了,這次他要帶回妹妹,因為他已經繼承了爵位。至於菲萵這個他曾經喜歡過的姑娘,也許戴樂心中的偉大目標已經蓋過了兒女情長。
“我們走吧,自負是不會再來了。她有種敏銳的直覺,自負使得她不肯現在回到我們身邊,那麼好吧。即使她成為一個女王也終將被眼前未來的國王所打敗。”枝讓奧佩婭開啟了傳送門。至於她剛才說的話,唔,她說了什麼?
所以什麼是十年我們永遠不知道,但是十年是什麼我們卻不想說。
☆、過了荒原
過了荒原,是何方?
到了何方,憶荒原?
我從何方一路走到荒原,然後又從荒原一路走向何方。
我做過盜賊,但是我沒有殺過人。
我成為了義賊,但是我沒有救過人。
我總是來去匆匆,但是一事無成。
我問,為什麼我仍然碌碌無為。
人答,何不問荒原的風。
我明白了,卻也迷茫了。如果我一直以來的做法都是錯的,那麼為何我到現在仍然執迷不悟。我想起了第一次的搶劫。
我來到荒原的第一天,我飢餓交加。如果有一頭狼在我面前,我也會生吃活剝了它。我沒有發現狼,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豬頭人小女孩兒。她四五歲的樣子,長得白白胖胖可愛極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暫時稱呼她為小白豬吧。她手裡拿著一個麵包,看上去誘人無比。看到那麵包,我知道我可以活下來了。但是我活下來就意味著小白豬沒有面包了。她衣著乾淨,長得白白胖胖。雖然可愛無比,但是無憂無慮。既然如此少吃一個麵包也沒問題吧,肯定沒有問題我對自己這麼說。於是在她向我走來時,我把她按到了地上踩著她的後背,將麵包從她手中奪了過來。小白豬卻沒有哭泣,這是為什麼?她是個孩子,沒有反抗力,不知什麼是善惡,正是什麼都想要的年齡。那麼自己被欺負了,連麵包都被搶了,可是她為什麼不哭呢?
我不知道,我所經歷的世界殘酷至極。為人所慣用的冷漠,以及噁心的欺騙,謊言,計謀時刻圍繞著所有人。在這種世界裡沒有善良人可以不受傷的活下來,我正是這麼認為所以我才來到了荒原。我經歷了悲慘,但那不怨我。是這個冰冷充滿欺騙的世界的錯。我至今的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