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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緊張了,就照片裡兩人隔著兩米的距離,女人還只有半個身影,多半是當做路人甲處理了。

“你也解釋過了,我也勉強信了。”關好好重咬了勉強兩字,“還打算帶我去哪裡?我真的要帶晚自習,上回溜了一次,就出事了。”她算是心有餘悸,始作俑者還是此人的外甥女。

“今天是龍瑞合併昌榮的慶功宴,我正缺個女伴。”官聞西不過一個回眸,溫柔的笑竟晃暈了關好好的眼。

49預謀,請不要來搶親

“聽說昨天你在沂南的店裡破了財。”官聞西站在關好好身後,對她同化妝師的鬥智鬥勇無動於衷。

一提起這件事,關好好就不得不激動起來,頭一扭,眼一眨,假睫毛掉入眼眶。疼得她淚水直流,還被化妝師訓斥。

化妝師是個三十出頭的男人,大概是幹這一行的同化妝品接觸得太多,一身的脂粉氣,見關好好扭來扭曲,一雙蘭花指壓住她的肩膀:“姑奶奶你消停一會兒,就最後一點了。”

“誰讓他店裡的店員狗眼看人低的!”大家都是消費者,誰有錢和誰先買哪裡是正比的關係?“而且衣服也真是不牢。”小聲地嘟噥一句,事實明明是她的力氣太大。

終於重獲自由的關好好幾乎是跳離了椅子,躍出化妝師十步外,兩人真真是相看兩相厭。化妝師提著化妝箱信步離開,束腿的草綠色褲子伴著微扭的腰肢,幾乎晃瞎了關好好的眼。

“試試衣服。”官聞西敲了敲茶几上碩大的紙盒,寶藍色的禮服安靜地躺在白底的綢絨裡。他抖開裙子,裙身在空中劃過一個弧度,優雅得不容正視。

“付沂南的鎮店之寶,不小心輸給了我。”官聞西表情平靜地敘述,關好好卻是樂不可支,她怎麼都覺得官聞西此舉有幫她雪恥的意思。

付沂南發現自己到得比東道主還早,煩膩了周圍一群人略帶阿諛的寒暄,杵在大門口透氣。遠處晃動著魚尾裙襬搖曳生姿的女人有那麼一點像…關好好。

“謝謝你的鎮店之寶,真像是量身定製,不大不小剛剛好。”關好好如今是揚眉吐氣,本就堪稱完美的五官在精緻的妝容下可謂美到極點,襯著收腰的長裙,越發顯得體態玲瓏。

“官聞西,你們什麼時候再賭,我還缺套房子。”關好好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上排左側的犬齒長得有些歪,尖細的頭咬著殷紅的唇,讓官聞西忍不住擁她入懷,攬下她所有的美好。

付沂南一口煙鑽入肺裡,嗆得他彎腰,又因著關好好的話憋了一肚子氣。他從小便愛和人打賭,輸房輸車也不少,這一條禮服的價值不過如此,只是覺得丟了面子。

勉強緩過氣,還來不及與關好好正面交鋒,官聞西已經擁著佳人丟下他孤零零的站在門口。

到底是主角,官聞西一出現,幾乎全場的人都蜂擁而至,關好好是小人物,這樣的場面明顯有些撐不住,半靠在官聞西的懷裡。

往時跟在官聞西身邊的向來是施娜,不遠不近約半米的距離,時而手肘相觸,熟稔而不顯曖昧。可是這一位女伴,親暱地挽著官聞西的手臂,兩人無間的距離更讓人浮想聯翩。

“要不要跟我上臺?”官聞西的嘴唇幾乎是貼著她的耳廓。“不…去。”她現如今都緊張得要命,如果坐在那萬眾矚目的地方,還不得暈厥麼。

官聞西將她安置在離主席臺最近的一張圓桌上,四個位置只坐著她一人,付沂南攜著女伴而來,在她旁邊坐下,手指在桌面輕敲,彷彿醞釀著如何開始這一場戰爭。

關好好對付沂南不感興趣,倒是對他的女伴頗有興味,黑色的緊身皮裙背脊鏤空,蓋著一層透明的薄紗,性感到極致。妝容很濃,煙燻的眉眼幾乎連成一片,帶著微亮,赤紅的唇輕輕閉攏。

若不是她嘴角上一顆極細的黑痣,關好好還真是認不出這人就是昨天見過的那位將自己的臉遮得嚴嚴實實,效仿木乃伊的女子。

女人似乎早已看到她,就差與她對上視線。在相交的那一剎,女人露出一抹笑,不太真實,微微頷首,每一片指甲都紋著精緻的花樣,交錯在一起讓關好好看花了眼。

容貌是看不太分明,只是這亭亭的身段,這婀娜的姿容,真是尤物。不過付沂南此人一雙辣手,就愛摧花,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估摸就是周瑜打黃蓋,願打願挨,大抵也好不到哪裡去。

官聞西的發言冗長,又摻雜著頗多專業術語,她實在是聽不太懂,恰好手機震動起來,她算是尋到解開出去一小會兒。衝著臺上的官聞西做了一記鬼臉,貓著腰碎步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