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陀佛!劉施主應邀而來,老納未能親自出門相迎,還望道友莫要見怪!請進,請進!”就在劉天剛剛站定在庭院正中時,一聲悠長的佛號從左側暗紅大門內徐徐響起,而大門也在佛號響起的瞬間,從外向內一翻而開,一身紅sè袈裟的老喇嘛正一臉謙意的看著劉天說道。
“大師客氣了。”
劉天眼見說話之人正是晚上的那位紅衣老喇嘛後,臉上尷尬的微微一笑後,簡單的回覆了一句,就信步向著門中大殿內走去。
而中年喇嘛似乎也完成了任務一般,衝著紅衣老喇嘛躬身一禮後,就迅速退出了庭院。
這是一間數畝來大的寬敞殿堂,整個殿堂四周繪滿了複雜多彩的符文和圖案,紅黃綠相間其中顯得格外鮮豔奪目,而且具有隔絕神唸的能力。
殿堂面西擺設有一主座,主座後方則懸掛著一幅三米長二米寬的巨大唐卡,唐卡光彩奪目,其上用金絲銀線鑲墜著各種寶石,而圖形正是一幅釋迦牟尼的正身佛像。
主座兩邊還分排數座,只不過此刻若大的殿堂之中,只有寥寥數人而已。
可就在劉天剛剛跨入殿中之時,劉天頓感一股柔和之力籠罩全身,使得全身彷彿一下置身在了一片溫暖的陽光之中。
“神念之力!”
劉天心中驚歎一聲,但一愣過後,卻覺此神念並無敵意,而且遠不及己。
於是,劉天衝著主座之上微微一笑後,索xìng收斂神念僅守心神,竟將身體其他各處一放而開,大有一幅隨對方一探就竟的意思。
“阿彌陀佛!築基中,中期修為,劉,劉道友一身浩然正氣,老納糊塗,魯莽之處還請道友見諒!”
掃向劉天的神念之力,僅僅只在劉天身上停頓了數息,便忽地一下全退了回去。而主座之上的灰衣老喇嘛,卻是顫顫巍巍的一下站了起來,並雙手合十的對劉天必恭必敬且有些吃驚的說道。
“築基中期!”
“阿彌陀佛,劉,劉前輩還請上座!”
聽到灰衣喇嘛的話語,再看灰衣喇嘛的恭敬模樣,昨晚與劉天交過手的兩個黃衣喇嘛騰的一下,也從右手邊的座位上驚站了起來。含首低眉中,驚惶連連的說了幾句後,這一次竟是真的不敢多看劉天一眼了。
而這時,倒是隻有在左邊落座的小靈童,好奇心大起的打量起了門口處的劉天。雖然他也從座位上站立了起來,但臉上洋溢著的少年的童趣,卻是讓劉天心裡幽然一笑。
“築基中期修為?看來眼前的這位灰衣喇嘛眼力並不高明,只不過他的神念之力卻也不凡,竟也達到了築基期的水準,雖然只是禪修,但也值得尊敬。”劉天進門的瞬間也將主座上的灰衣喇嘛看了個透徹,此刻心中暗念幾句後,心神也輕快了許多。
“劉,劉前輩,快請上座,道佛本是一家,剛才我等有失禮之處,劉前輩還請包容一二啊!”
在劉天身旁接引的老喇嘛,此刻同樣驚駭不已,但做為寺中的執教,其言行倒也反應夠快。只是當劉天看到主座上的灰衣老喇嘛開始側身讓出自己的座位時,卻是立即制止道:“您就是呼圖克圖活佛吧,還請活佛坐好,這種禮遇可不是我劉天可以承受的!”
說完,劉天立即上前幾步,並抱拳衝著灰衣老喇嘛躬身一拜道:“活佛在上,請受劉天一拜!”
劉天雖然知道修道中人以修為實力論輩份,但從小接受傳統教育的劉天卻是覺得彆扭,畢竟別人都是仈jiǔ十歲高齡的老人了,自己哪敢和對方平輩而論。
“劉道友果然是心胸豁達之人,也是我華夏之福啊!章布圖塔,快請劉道友坐下!”
見劉天如此謙遜,灰衣老喇嘛皺紋一展,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而當其伸手扶過劉天后,就連忙吩咐起來。
紅衣老喇嘛聞言,立即將劉天讓座在了左手邊最靠近主座的座位上,而當劉天磊磊大方的坐下後,紅衣老喇嘛這才將大殿的大門一合,站在了靈童的下首位上。
“大家都坐下吧,今天我大昭寺能迎來道門中人的築基期大能修士,實乃我寺之福也!以劉道友如此年輕就取得如此高深的修為,未來必定能成就一番驚天動地的修真大道,也必將為我等同道中人指出一條光明之路來……這兩位是塔爾寺的加洛法王和聶爾親法王,這邊是我寺哈米達法王的轉世靈童和本寺的執教主章布圖塔……。”
灰衣喇嘛見劉天坐好後,便示意依舊站立著的幾個喇嘛都坐了下來,並心緒激盪的一一介紹起了他們的身份。
介紹中,相對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