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打電話的同時,景盛的手機便響了,他接通,神色嚴肅,“……好,我知道了……現在不用,稍後我再聯絡你……好好,麻煩你費心了……”
坐在他身邊的譚澤隱隱約約聽到他電話裡對方的話,在景盛掛了電話的同時問道,“查出來了?”
“嗯。”景盛點點頭。
“打算怎麼做?”
“弄殘了扔牢裡去。”景盛七個字說的特別的冷。
譚澤並未再多問。
景盛是怎樣的人,他相處的這些年也能夠了解一二。這人雖然性格要強,脾氣倔強,做事雷厲風行,但特別的護犢子,誰敢觸到他的逆鱗,準叫那不長眼的東西看不到明天!
陳阿嬌掛了電話,對景好好和景盛說道,“我把嫂子的病情和我朋友說了,他說明天和一個朋友做早班飛機來。”
景盛沉沉的開口,“阿嬌,謝謝你。”
“你和我客氣就太見外了。”陳阿嬌嘆道,“等嫂子醒來,你請我吃頓海鮮就成。”
“一定。”
陳阿嬌和景盛說完,看向坐在景盛身邊氣度不凡的譚澤,“這位是?”
“譚澤,景盛和好好的朋友。”譚澤站起身,自我介紹的同時伸出手和陳阿嬌握手。
聽他這麼一說,陳阿嬌別有深意的審視了他一眼,便猜測,這男人大概就是景盛給景好好介紹的“優質高富帥”,所以便痛快的自我介紹道,“陳阿嬌,好好的閨蜜。”
“陳阿嬌,金屋藏嬌的那個?”譚澤淺淺的笑了笑。
“僅僅名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