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村難以從命!”
“嘿,你這小子倒是好膽,竟然跟本將理論。”那騎手冷笑一聲說道:“明君的確曾言仙兵隨緣而得,但那乃指世家貴胄,又豈是你們這等凡夫俗子可染指。也虧這裡荒村野嶺,若是在州府都城之中,你這話出口便是被人打殺也是活該!”
“荒謬!”小童怒氣更勝:“明君是有容人之量才立下此等規矩,竟被爾等小人扭曲篡改,反而成了世家貴胄強奪仙兵之口舌,爾等眼中可還有王法?”
“嘿,王法?”騎手不屑說道:“有仙兵才有王法,你區區村野敢口吐妄言,當真自尋死路!”
“你……!”小童氣急,伸手一招,就見一道紅霞從一民居中破牆而出,正被抄在手中。只見仙兵乃是單手長劍,劍身赤紅如火,劍柄碧藍如冰,周身散發陣陣波動,引得眾騎手胯下良駒躁動不已。
當先騎手挽住籠頭控好馬身,臉色微變:“好家賊,竟敢私契仙兵,你真當軍爺的刀不利否?”
“凡鐵而已,又如何比的上吾手中仙兵?”小童冷哼一聲:“正是爾等把持仙兵擅自尊大,才害的天下百姓家破人亡。若想要仙兵便上前來搶,想要吾等乖乖奉上,那是痴心妄想!”
“你這小賊!”騎手罵歸罵,卻愣是不敢上前,身後百餘騎也是慌亂不已,面露懼色。要知仙兵一出可抵兵甲十萬,他們區區數百騎,恐怕不夠仙兵一擊之數。
正在此時,就見一白衣公子從騎手之中走出,神態高傲,腰間亦彆著一把長劍,他瞥了一眼童子,眼中厭惡毫不掩飾:“下賤之人也敢染指仙兵,擒下你後,我定將你凌遲處死以警天下!”
“哼,好大口氣。”童子手中長劍一甩:“如今吾仙兵在手,與你再無差距,世家貴胄又真有過人之處否?”
“好個下賤刁鑽之民,目無尊卑,當殺!”白衣公子翻身下馬,抽出腰間長劍,就見白光如繁星墜地,向童子疾刺而去。
童子大喝一聲“來的好”,不退反進,舞開長劍,猶如紅霞遮天,浩浩蕩蕩無邊無際。
村民和騎手們連連後退讓出站圈,就見場中一紅一白兩道光影如游龍穿梭,每一擊都令人膽戰心驚。圍觀騎手無不感嘆,難怪世家貴胄要強徵仙兵,如此利器流落民間,朝堂上的大老爺又豈能安心。這哪裡徵的是仙兵,實乃自家的權利地位才對!
短短一盞茶的功夫,白衣公子竟漸落下風;反觀那童子年歲雖幼,卻越戰越勇。
童子搶攻不輟,一邊揮劍一邊嘲諷道:“世家貴胄好大的威風,怎連我這村野幼童都勝之不得?”
白衣公子臉皮漲的通紅卻是不答。本以為自己身份高貴,收拾一個幼童當是手到擒來,沒想到竟深陷泥潭不可自拔,再這麼下去不出百招,他定是必敗無疑。
眼神一瞥,瞧見童子身後一眾村民,白衣公子腦內急電閃過,對之前那位騎手使個眼色,對方立刻心領神會。帶領數騎悄悄繞後,正將鋼刀架在了幾名婦孺脖頸之上。
“啊!”
村民驚撥出聲,童子心神一分,白衣公子瞅準機會刷刷幾劍將童子點翻在地,他得意一笑,高傲說道:“燕雀就是燕雀,只配泥中尋食,又豈可啄黍?”
童子身上傷口流血不止,竟是無力起身,躺在地上罵道:“卑鄙!”
“大丈夫成事不擇手段,須知勝者王,敗者寇!”白衣公子冷冷說道:“此等大道理,想必你這村野童子必是不懂。”
“狗屁大道理,我才沒有你們那般黑心腸!”童子吐了口吐沫:“但既然敗於你手,我也無話可說。我便是千刀萬剮也無有怨言,只盼你留的村民一條性命。”
白衣公子點點頭,童子面色一喜正要道謝,卻見白衣公子喚來之前騎士首領,冷冷下令道:“屠了這村子,人頭為林,讓這些鄉野村夫知道忤逆吾等的下場!”
“是!”
“你這禽獸!”童子大怒想要起身,卻被白衣公子一腳踩在臉上,他陰測測笑著說道:“看看吧,他們皆因你而死!”
童子眼中含淚,大聲罵道:“須知舉頭三尺有神靈,你不得好死!”
“神靈?”白衣公子哈哈笑道:“仙兵在手,神靈來了又有何懼?來一個斬一個,來兩個斬一雙!”
他話音一落,就見兩道光芒閃過,竟是憑空出現了兩位女子,一人眼神凌厲,身具威嚴,讓人心生敬畏;另一人超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手中還抱著貓樣幼獸,卻添了幾分人氣。
這兩位女子如梅似雪,各有千秋,如今一同出現,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