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雜務堂演禮,你們兩個現在去找兩個煉丹基礎好的回來做掌爐弟子。”
“是!”江餘和凌墨領命,起身離開天午殿。
丹清長老脾氣很壞,但剛進門的外門弟子如果能到他這裡當掌爐弟子,那可不是一般的福祉,起碼在丹清長老這邊,光是看爐子就有積分拿,不比下山去採集靈草要舒服多了?
江餘跟在凌墨身後,一同前往雜務堂,走在路上,江餘想起一件事。那邊是之前雲狄曾經提及的天問大會。
“小師弟你要參加天問大會?”聽聞江餘問及這個事,凌墨面露訝異之色。
“師兄知道這個大會的內容麼?”江餘緊走幾步與他並排問道。
凌墨點點頭,道:“我只參加過一次,心有餘悸啊。”說話的時候,凌墨將自己的耳後的頭髮撩起,就見在他耳朵後面的地方,有一個大大的傷疤。不用說,這應該就是那所謂的天問大會造成的。
“天問大會到底是個什麼名堂?”江餘才不會被這種東西嚇到。見江餘仍問,凌墨道:“天問大會每五年一次,明玉壇當中所有的弟子,只要還沒到達靈溪境的,都可參加。屆時紫虛宮十二殿、閒雲坊、甚至海外諸多仙門,都會派大量的弟子過來。是仙門的一大盛事。”
“聽上去,就會很熱鬧。嗯……可是對參加的普通的弟子,有什麼好處呢?”江餘是實用主義者,如果單純只是個聚會,他才懶得浪費時間參加。
凌墨想了想,道:“天問大會,其實就是一次大型的試煉,就好處而言,可以結交各門的朋友,與各路高手切磋。當然還有不少積分可以拿。”
“就這些麼?”江餘心說這種大會又有什麼意思。之前聽雲狄說的,好像那大會如何如何好一樣,能參加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而實際情況則是,只要是明玉壇弟子就能參加,並不需要什麼特殊的資格,想來根本就是被他坑了,想也知道當時雲狄是為了平息眾怒而說的敷衍之辭,只要敷衍過去了,等大家都知道真相,也都晚了。
凌墨聽了江餘的問話,想了想道:“我是個沒本事的,當初去試煉的時候,剛進去就受了傷,便被抬了回來,以後也沒敢再去。不過同去的師兄弟們,多數都有斬獲,許多人都在試煉之中拿到了寶器。”
“寶器?”聽到這兩個字,江餘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又有了興趣。
凌墨繼續道:“試煉是在禁地龍牙谷舉行,傳說龍牙谷是當年創教聖師廣明祖師斬殺的那條惡龍從天而降的龍頭所化。龍牙谷內布有大量的天然幻境,十分的兇險,但聽說只要你闖破幻境,便有機會拿到埋在那谷內的各種寶器。”
聽得凌墨所說,江餘道:“還有這樣的好事?這龍牙谷怎麼說也是明玉壇的地盤,怎麼容得外人也來分一杯羹,況且如果那龍牙谷內的寶器如果真的很多,派中前輩直接進去把它們都搬出來,給門下弟子分了不就是了,何必這麼費事,還要便宜外人。”
凌墨看了一眼江餘,解釋道:“龍牙谷外有強大的先天禁制,修為達到靈溪境的人進去的話,會被先天禁制撕個粉碎。至於請外派的人過來,一是為了維持仙門之間的友好關係,另外也是為了解其他仙門的後輩的實力。”
“原來是這樣……”江餘心說這個天問大會看來還有點意思。凌墨解釋完之後,叮囑江餘道:“小師弟,你的修為還不夠,如果去參加一個月後的天問大會的話,太冒險了,不如等上五年再說。”
江餘隻是笑笑,沒多說什麼。兩個人說話之間,已經到了雜務堂外。此時雜務堂內,人頭攢動,新來的弟子,加在一起,足有一百多人。都在這裡接受稽核,聽管事宣讀天意峰的院規。這些人便是之前拿齊了八種玉牌的試煉者,他們做了一個月的雜役後,已經可以升為正式弟子了。
江餘和凌墨聽完那冗長的院規後,趁著管事還沒把人都解散,凌墨和江餘來到那管事身邊,凌墨將自己的來意對那管事說了。那管事隨即轉目對眾人道:“天午殿的丹清長老,有意選兩個掌爐弟子,有誰想去的麼?”
一聲問話,那群弟子面面相覷。來這裡的人,多數都是有仙法和煉丹基礎的丹士。當然曉得何謂掌爐弟子。掌爐弟子在他們這些人的家裡,那幾乎就是下人才乾的活。
“我願意去!”一個女生傳來,一個美貌的女子走出人群,正是蘇羽兒。江餘和凌墨一同進來的時候,她就注意到了。他所以站出來,一是因為私情,二是因為他相信江餘的眼光絕對不會錯。
蘇羽兒剛斬出來,立即又有人喊道:“我也願意去!”一個人緊隨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