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一家??????如果他們起內訌的話,這乾圖就真不知會落入誰手了。
血鳶聽了還是一臉淡定的表情,用寧東籬的話來說就是“面癱”。不管他們定什麼規則,這乾圖遲早是會被自己拿到的,萬青山、江空、離瓊都不出手的話,自己還真沒什麼好緊張的。
寧東籬看了看淡定的血鳶,悄悄靠過去在她耳邊說道:“你說,那位會不會出手啊?”
血鳶拿起水杯的手一頓,淡淡回問:“哪位?”
寧東籬激動地拍了血鳶的背一巴掌,又悄悄附在她耳邊說道:“就是那位啊!那位手中死,做鬼也不冤的那位啊!”
血鳶呆呆地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哦——血鳶啊?”
寧東籬一把捂住她的嘴,對著她擠眉弄眼地說道:“噓——不要亂說那位的名字,晚上要是找上你就麻煩了!說不定那位現在就在你身邊呢!”說完自己都覺得有點恐怖,左右看了看,沒人注意這邊,才舒了口氣,放下了捂住血鳶嘴的手。
血鳶挑了挑眉,沒有說話,心想確實就在你身邊,想完又覺得有點好笑,忙喝了口水壓下嘴邊浮起的笑意。
寧東籬沮喪地發現眼前的柳言確實完全沒有害怕的感覺,心想這呆子倒是“面癱”得從內而外啊,不過像血鳶這種大人物也不會注意他們就對了,這樣一想,也放開了,燦爛地一笑,拍了拍血鳶的背,說道:“兄弟啊,還是你想得明白,像血鳶這種大人物要真來殺我們了,我們再怕也沒用啊!哈哈!”
血鳶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不置可否。
寧東籬一去掉了這害怕的感覺,膽子便大了起來,小聲地跟血鳶說道:“你說這血鳶是男的還是女的啊?我覺得是男的,男的想象起來要威風些。你說見過他的人都被殺掉了,這也太厲害了吧!你說他大概有多大啊?我覺得應該是個中年人。而且臉上要有道疤,從額頭一直劃到下巴處的那種,看上去要猙獰些。然後身材要魁梧靈活,估計受過不少打擊,才會如此狠厲果決。嗯??????我猜是情傷吧!受過情傷的中年魁梧有疤男子,這就是我想象的血鳶了,你覺得我說得有道理不?嘿嘿,被本公子我的推理判斷能力嚇到了吧?唉,沒辦法,誰叫本公子才高八斗、滿腹經綸、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必摧之,額,那啥,說錯了,是風必慕之??????”
正在這時威嚴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請大家開動吧!”
聽到這話,血鳶也不理寧東籬,徑自夾了一大把菜在碗裡慢慢開始吃了起來。
寧東籬思路被打斷,嘴巴還成“之”狀開著,回過神來時血鳶已經在身邊大吃特吃了,於是只好鬱悶地夾起一塊雞腿出氣。
正戳著雞腿的寧東籬突然停下,雙眼放光地把臉伸到血鳶面前,血鳶瞄了一眼寧東籬放光的眼神,夾了一塊五花肉塞到他的嘴巴里,沒理他受傷的表情,繼續埋頭苦吃自己碗裡的菜。
寧東籬使勁嚼著五花肉說道:“我剛還想著你是不是血鳶咧,現在可以肯定不是了,血鳶肯定不會吃五花肉的!”說完自顧自夾起自己碗裡慘不忍睹的雞腿開始啃起來。
血鳶頓了下夾菜的筷子,偏過頭認真地看著寧東籬問道:“為什麼血鳶不會吃五花肉?”
寧東籬看到血鳶終於有了點反應,便給了她一個燦爛的笑容,開心地說:“不告訴你!”說完砸吧了下嘴繼續和那隻骨肉快要分離的雞腿作鬥爭。
正要一口咬下肉的寧東籬“咔”一聲咬了個空,牙齒都震麻了。
血鳶面無表情地夾著寧東籬的雞腿,淡淡說道:“不說就不給吃。”
寧東籬磨了磨牙,狠狠道:“還我雞腿!”
血鳶淡淡道:“不還。”
“還!”
“不還。”
“不還我就夾別的!”說著筷子就向著桌子上的菜伸去。
“你夾吧。”血鳶瞟了一眼桌子這邊被自己吃得差不多的菜,淡淡說道。
果然寧東籬看著桌子這半邊所剩無幾的菜張大了嘴,看了看另一邊,那邊的武林中人正敵意地看著他,像是寧東籬要是敢在那邊夾一筷子的話就跟他拼命一樣。
寧東籬無奈地收回筷子,盯著血鳶筷子上的雞腿嚥了咽口水,隨即挺起身大義凜然道:“好吧!看在你如此求知若渴的份上,我就告訴你罷!那是因為——高手都是不吃五花肉的!”說完一個機靈抓住那隻雞腿就開始啃起來。
血鳶搖搖頭,鬼才會相信他的話,要是真信了他的話,自己就應該是個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