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快手倒是耳尖,大聲的重複著影煞這句話,“你貌似才是我們中最小的吧。十九十八來著。”
“十九。”影煞剜了快手一眼,“我幼稚就幼稚,只要殺人不比你們弱就行。行了,下面談正事。”
“演什麼戲啊?”快手再次打斷影煞。
“英雄救美。”影煞兩手一攤,聳聳間,“我不是男子,也算不上英雄。但不管怎麼樣,這類戲碼上演,還是很受用的,主要聽說那個易家大小姐可是個les,目前又是單身,否則也輪不到我上。”
“我記得你可從來沒有用自己的身體作為誘餌。”快手一隻手曖昧的勾住影煞的脖子,另外一隻手輕輕按在了影煞的後背脊柱上,在那慢慢磨圈,“很多明明上個床就可以解決的事情,怎麼到你那就非要繞個□□十個彎?”
周圍一群人聽到這句話都不由的笑了,影煞不語,也罷,讓他們取笑一下也是好的。快手卻根本不放過她:“我以前認為你是根植著傳統的文化思想,死都不願意嚐嚐成年人的滋味。現在想想,不願意和男人接觸,這次卻答應潛入到一個女人身邊色。誘她,你不會也是les吧?”快手恍然大悟道,半是玩笑半認真。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影煞扶額,冷淡的掙脫開快手不安分的手,“一個目標而已,我會把感情附到這上面嗎?”
醫生正坐在車裡看書,車子很平穩在路上開著,醫生看著書有點累,便把書放在旁邊的座位上,閉上眼睛想稍微休息會。
才閉目養神不多久,突然感到車子一陣劇烈震動,接著一片吵吵嚷嚷,易家是私立醫院,也屬於黑白通吃型別,底子自然也沒有乾淨到哪去,遇到了襲擊,手下的護衛自然開槍還擊。
敵人的火力很猛,醫生心中只覺得不妙,趕緊催促司機早點離開,防止在這個偏僻的地方逗留時間太長,出了什麼意外。
司機才發動車子,卻發現車子根本前進不了:“大小姐,車子輪胎剛才被炸破了。”
醫生低低罵了一聲,別無他法,取出放在身邊作為防身用的手。槍,下了車,躲在車後,聽前面交。火產生的大量噪音。
醫生躲閃著不時飛來的流彈。她的幾個手下走來,把她護在身後,設法帶她撤離到安全地帶。幾人沒走幾步,就紛紛中彈。
對方不簡單。醫生很清醒的意識到,但這次就這麼栽在這兒也太不甘心了。
他們來到一處巷口,不過是稍作停頓,喘了口氣,一顆子。彈精準的射中了醫生身邊一個人的眉心,血甚至沒有來得及留下來,就徹底倒了下去。
敵人水平很高,醫生毫不懷疑,可是若是真想殺自己,憑藉對方的準頭,剛才那顆子。彈足夠射。殺自己。
但也顧不了那麼多,醫生只是隱約覺得敵人並沒有殺死自己的打算。易家身為醫藥世家,這麼多年來結下的恩怨不在少數,根本猜不透這次來的究竟是何人。
心下想著,但終究還是逃命要緊,慌不擇路,想跑到人多的地方,對方再大膽,料定也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的資本。沒想到的是,這次出行本身只是為了參加一次討論會,醫生還穿著高跟鞋,方才心急火燎的跑,已經將她的腳腕給扭了。
醫生乾脆脫下高跟鞋,手上的槍裡面沒多少子彈,剛才在撤退過程中,早就賞給那幾個走的靠前的敵人。醫生的槍法不差,但還沒有厲害到一人挽救全域性的境地。
一路盲目的走,這兒本來就地處偏僻,跑了那麼久連個人影都不曾見著。醫生心中越是覺得虛,雖然直覺對方沒置自己於死地的打算,但這勢頭也明顯是來者不善,落到他們手裡,估計沒什麼好果子吃。
“快手。”瞄準鏡放下槍,輕快的吹了聲口哨,他的腳邊放著幾具屍。體,很明顯是剛才醫生的手下,“我看到目標已經朝既定路線走了過去。”
快手靠在牆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說道:“我們等會再去。等她倆先溝通下感情。”說完,周圍人都發出爽朗的笑聲,剛才的交。火中他們也有人損失,但這似乎根本沒有影響他們的情緒,沒有悲傷,沒有可惜,一點都沒有。
只有瞄準鏡難得露出緊張的神情,手習慣性的撫摸著槍身。快手見到,揶諛說道:“怎麼,心疼了?”瞄準鏡空出一隻手,撓了撓頭,點點頭,然後又趕緊搖搖頭:“也不是。我就怕我萬一沒射準……”
“憑你的準頭再會怎麼失手,也不會正好這次吧。”快手從上到下打量瞄準鏡,“某人心裡有鬼,某人願意說罷了。”周圍人聽得到了,起鬨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