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了歪頭,老實的說道。
見洛寒又要發問,有些頭疼的道:“別問爺什麼時候發明的,這玩意兒就一心血來潮,只要你將輕功反著使用,你們也可以。”
反著使用?
三人一愣,輕功便是提氣,藉此降低人身體的重量,若是反著使用,那不就是氣沉丹田?猶如千斤墜一般下墜,還能飛嗎?
“咳咳咳,不是真正的氣沉丹田,是試著將真氣導致腳底,由腳底發出反彈的氣息,藉此降低地心引力,將人託上半空。”
她絕對不會講,這門所謂的武功,就是她閒著無聊,想要將現代科學理論與武功套牌,進行的一次無厘頭的猥瑣試驗,最終居然真的讓她發現了一些端倪,所以才創造出了‘菊花三十六式’和這門連她也搞不清名字的輕功。
‘菊花三十六式’大多在半空出招,為了保證身體不會下墜,正常的輕功是無法長時間維繫人處於半空中的,這才是這門輕功真正的由來,完全是‘菊花三十六式’的附帶產品。
當然,這些她都沒講,大概是‘菊花三十六式’對一群男人造成的震驚過強,導致現在只要一聽聞這名字,一群男人都會條件反射的渾身一顫,菊花收緊,面露驚悚之色。
為了保證美男不至於玩變臉,所以歐陽笑笑非常‘好心’的將這個秘密收藏了起來,頂著三個男人崇拜的眼神,一步三得瑟的向禁地出口走去。
這一趟,花魅意在試探,想要知道她究竟知曉多少,也是想要逼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畢竟沒有人知曉,聖宮是否還會捲土重來。
那個該死的傻男人,還想將這出戏演到什麼時候?
是夜,歐陽笑笑早早的便爬上床,可惜翻來覆去也無法入睡,正想從床上起身,房門卻在這時被人悄無聲息的推開。
“誰?!”歐陽笑笑雙眸微凜,指尖一彈,頓時整個房間亮如白晝。
只是,眼前的情況卻讓她有些傻眼了。
“呃……花閣主,你這是……?”歐陽笑笑呆呆的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是花魅那廝沒錯,不過他身上穿的啥東東?!
是布不是布,像紗不像紗,僅一攏黑色紗衣裹身,紗衣下誘人的身姿欲露不露,分外撩人。
歐陽笑笑使勁吸了吸鼻頭,眼珠兒像是化作強力膠黏在了他的身上,專注的在他雙腿間徘徊,狠嚥著口水問道:“花閣主這是作甚?不是說這黑獄閣不能與青樓楚館相提並論,又何故穿得比楚館頭牌還要風騷?”
“聽聞,小哥提倡斷袖之癖?”像是並未聽見她的問話,花魅瀲灩的眸波流轉,定定的望著床榻上方的人兒,紅唇邊銜著似笑非笑的弧度,傾身湊近了問道。
“沒錯沒錯!”歐陽笑笑忙不迭的點頭,堪比鐳射的視線上下掃射著眼前的妖孽,放射出數百萬伏的電壓,搓著shou淫笑道:“莫非,花閣主也準備棄惡從良了?”
“有何不可?”花魅魅惑一笑,抬手輕解羅衫,一攏黑紗落地,露出瑩白如玉的身軀,媚笑道:“小哥喜歡在上,還是在下?”
“噗……!”
這騷狐狸想要作甚?不會刺激不走她,又要玩新花樣了吧?!
歐陽笑笑狐疑的打量著他,視線落在他雙腿間時,明顯膠著了幾秒鐘,才故作正經的道:“爺提倡斷袖之癖,不代表爺是斷袖之人!”
“那小哥可否為了在下打破慣例呢?”
如玉的美腿在視線中不停晃動,左腿輕輕搭上右腿,微微側身在歐陽笑笑腳邊躺下,搭起一個誘人的人拱橋,嬌聲道:“不知,這樣能否勾起小哥的獸慾?”
“咳咳咳咳……”
咳毛咳,有肉不吃,天理不容!更何況是吃自家男人!
裝模作樣之後,歐陽笑笑猛地向前一撲,下意識便要吻去,卻在撞上那冷冰冰的面具時,如同迎頭澆下一盆冷水,慾火一丁點兒也沒剩下。
鳳眸微微一沉,一個翻身從花魅身上下來,斂眸道:“花閣主請回,待爺找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會離去。”
“小哥……”
低沉磁性的尾音透出一絲宛轉,歐陽笑笑猛地抬首望去,就見一身赤裸的人兒,緩緩自床榻上坐了起來,右手在她的視線中爬上後腦,在後面摩挲一陣之後,一直穩穩套在他頭上的鐵面具,出現了鬆動的跡象。
黑色的面具,終是在她的期盼中被揭開,一張令人不自覺屏住呼吸的驚世容顏,就這樣暴露在了她的視線之中。
那一刻,歐陽笑笑覺得,似是連空氣也靜止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