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同志酒吧。
黃昏,推開木質的窗戶,梧桐樹沐浴在午後淡淡的陽光裡,溫暖的水晶燈,如一朵朵向日葵般慢慢在心中綻放,黑格子的桌布上,透明的高腳杯裡盛著紅色的液體,晃一晃,一圈圈漣漪散去,紫色的窗紗隨風飄蕩,馬賽克風格的黑白的相間的牆壁,深沉而高貴,酒吧裡,陌生的人們,三三兩兩地坐著,彼此傾訴著,歌手富有感染力的歌聲,緩緩地在空氣裡,瀰漫。
由於還有到高峰期的時間,沒有那般喧鬧的噪音,也沒有那般勁爆的音樂,只有如瀑布那般讓人暢爽耀眼的燈光。既然能佔便宜,那就徹底一點。要了一杯紅酒,細細斟酌。透過玻璃杯,眯著眼看著內裡的液體。紅酒雖妖媚,卻是那般的誘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和這個老友侃大山就到了營業時間。沒一會兒功夫,客人們就陸陸續續的踏入並且幾乎填滿了酒吧。溫和的服務生和帥氣的調酒師自然成了這裡最美的點綴。
邊吃飯邊喝酒,時不時的再騷擾一下調酒師和服務生們,快樂不知時日過啊,幾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現在是夜裡十點多,喜歡夜生活的人,這個時間才是他們精彩生活的開始,今天酒吧裡的人很多,在舞池中間裡形形色色的青春少年不停的在隨著震耳的計程車高音樂,瘋狂的晃動自己的身軀,柔韌的軀體在搖曳的燈光裡格外的引人注目,直直的頭髮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霎時間曖昧的氣息籠罩著整個酒吧。
混雜的空氣中瀰漫著菸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客人們都在舞池裡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可愛的男孩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裡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控制不住自己的男子。男孩嫵媚的縮在男人的懷抱裡面唧唧我我,男人一邊喝酒,一邊和懷中的人鬼混。昏暗的燈光下,調酒師輕輕地搖擺著身體,極其優雅地調配著一杯五彩的雞尾酒;閃爍著急促的霓虹燈光,吸引著一個又一個飢渴而又需要安慰的心靈,頹廢。
“霍……,霍先生?”一位白白淨淨的男孩站在霍司童身邊,唯唯諾諾的說著。
“嗯?哦,你就是許老六介紹給我的人吧。多大了?”
“十、十八。”
問完,霍司童才覺得自己有夠傻,這地方能問出真實年齡嘛。看這小孩兒的身量來看,怎麼看怎麼不像成年人。怒罵一聲,許老六,你就作孽吧!
“雛兒?”
聽了霍司童的問話,男孩兒羞的啊,從結巴變沒聲兒,臉立馬就紅了,小小的點了一下頭。這一低頭就不敢抬起來了。
霍司童一邊罵著許老六禽獸不如,一邊替這小孩兒可惜。這小孩兒一看就不是裝的,真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往火坑裡跳啊。唉……。
“行,就你了。你先去找許老六安排一下,我先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
男孩點點頭,轉身就跑了。
“哎喲。”這是哪兒個二傻子,這麼大勁兒,撞死我了。霍司童揉揉被撞疼的胸口。
“哥們兒,不好意思啊,被撞疼了吧,真是對不住。”
“沒事兒,沒事兒,也怪我不注意。”抬起頭一看,驚了一下,姜峰就夠可以的了,這傢伙比那廝還高了一塊兒。嘖嘖,一米九有了吧……。
霍司童剛走沒幾步,就被這個人一嗓子叫住。“站住!”
22、不易解啊
霍司童這腳剛抬起來還沒落下呢,就被第五良這一聲吼驚的原地一蹦。霍司童這人有個最大的毛病,見人下菜碟。這要是被個普通人這麼一嚇唬,他早就跟那個人幹上了。可惜啊,就第五良那個體格,光這麼杵在那兒,那個氣場啊,就能夠讓人亞歷山大,更何況再加上那聲如洪鐘的一嗓子了。
霍司童就覺得手腕的骨頭要被這個人捏碎了,疼的他額頭上冷汗直冒。倒吸了一口涼氣,跟個被惡狼逮到的兔子似的,戰戰兢兢的轉回身,仰起臉,心虛的面對著第五良。“你……,你要幹嘛?”其實他很想說,尼瑪的,疼死老子了,還不給我放手!摸著良心說話,大哥,我真不認識你啊。我剛回國才幾天啊,用不用這麼倒黴。
第五良瞪著他那對鷹目,看著霍司童額頭上的汗,察覺自己用力是大了點兒,稍微卸了些力道。也不能怪第五良手太黑,這不是當兵這麼多年習慣了麼。儘管已經退伍好幾年了,但還是改不了。“把東西拿出來,我就放了你。”
咦?第五良這大晚上的怎麼會在這兒?且聽我慢慢道來。讓我們把場景切換到第五良家裡看看吧。
“良叔叔,豆豆餓了。”豆豆左手揉揉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