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好看,就像太陽溫暖了冬雪。
5月26日,他又對我笑了。
每天看到他的笑容,照顧病人的無聊和繁瑣,都一掃而光。
5月27日,他好了很多,笑容也更多了,晚上一閉眼,總是能想起他的笑容。
張陸見潘子琪都避著自己寫病歷卡,還以為是寫自己的病情有多嚴重。
沒有想到,卻是記錄自己的笑容。
張陸愣住了,看著病歷本有些出神。
太陽掉下了海平面,天黑了下來。
“怎麼還不回來?”
“她去哪裡了?”
潘子琪可是張陸的救命恩人,不是對方躍入大海將他撈起來。
就算身體素質再強悍,也必須要及時救治才行。
張陸有些擔心潘子琪,他是怕洪海文賊心不死,會對潘子琪不利。
不過張陸行動不便,自然不能外出尋找潘子琪。
他搖了搖頭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
沒多久,房間開啟。
張陸瞥眼過去,不是潘子琪,而是主治張醫生。
張醫生用保溫盒,提著一碗熱粥過來,放在了張陸桌子面前。
他檢查了一下張陸的傷勢,發現傷口已經癒合,驚訝道:“你的體質真是變態,當了這麼多年醫生,我第一次看到這樣強的自我恢復能力。”
張陸輕笑道:“我是幹體力活的,肌肉就兩字,結實。”
特種兵天天都是高強度訓練,說是體力活也沒錯。
“對了,張醫生,你有看到潘護士嗎?”張陸隨口問了一句。
“潘護士特意交代我了,讓我晚上過來看你,她沒跟你說她去哪裡?”張醫生道。
張陸搖了搖頭。
張醫生想了下,笑了起來道:“估計今晚賭王大賽,她去看熱鬧了。”
“哎……年輕人,就是喜歡熱鬧!”
賭王大賽?張陸滿是好奇和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