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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呢?”中年男人走近了才看見,坐在地上的小女孩頭受傷了。那包頭的破布上被侵出來的鮮血又染紅了一大片。他看了忙對身邊的少年說道:“梓墨快!這孩子的傷口需要再重新包紮一下!”少年聽了,忙把肩上的木箱子放下來,走到李欣然面前。溫聲說道:“小妹妹!別怕啊!哥哥給你包紮傷口,可能會有一點痛,你能忍就忍,不能忍就叫出來。” 治傷 (一)李欣然聽到他的聲音如沐春風,可是,當她抬起頭看他的臉時,卻冷得讓人凍結。眼底更是沒有一點溫度。李欣然在心裡猜測:他,會是一個鄉村大夫嗎?看長相,根本和田地扯不上關係。看氣質看長相,就和自己前生接觸過的那些大人物一樣,看來這少年將來非池中之物。只是,不知道他眼中的那種,不被常人發現的憂傷,到底是因為什麼?唉!算了!自己現在到這裡來,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那還有心思管別人的閒事。這也許就是,她這十來年特種兵生涯,養成的一種洞察力吧?想想真是無奈,眼看著馬上要退役了,卻又這樣不明不白的穿越了。唉!真是人生在世,世事難料啊!她在那邊沒什麼親人,唯一的親人――奶奶,也在五年前就過世了。所以,她才能在所有同壕戰友都退役後,又當了幾年兵。她是了無牽掛的,父母都是醫生,在鬧非典時雙雙感染去世了。只剩下了她和奶奶,後來奶奶也去世了,她就覺得一個人回家沒意思。在部隊裡,還有幾個感情好的戰友,可以和她說說話。她也就捨不得離開軍營,至少不會只有自己一個人,面對著若大的空房子無聊吧?在李欣然思緒飄遠時,突然感覺頭上傳來針扎一樣的疼痛感。她只輕輕的“嘶”了一聲。少年見她頭上的血洞指頭那麼大,傷口恐怖極了,給她用燒酒清理傷口時,居然只是輕輕嘶了一聲。這樣的忍耐力,恐怕在場的所有人裡也找不出來兩個。少年不禁暗自佩服起,面前這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兒來。這時,陳李氏見,李欣然的傷口能夠得到治療。她怕自己的醜事敗露,心裡非常著急。於是,她走到少年面前說道:“梁公子,你們今天給這小丫頭片子治傷,老太婆我可沒銀子給。”“晚生給她治傷不收銀子!”少年鑽心的在給李欣然清理傷口,眼皮也沒抬一下淡淡的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