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的煤球和芒果直接圍了上來,一臉好奇地打量著兔猻問道:“這又是什麼貓。”
之前趙耀把兔猻放進次元胃袋裡的時候,她就很好奇對方的種類了。
“什麼貓啊貓啊的,老子叫兔猻,是老虎的一種。”兔猻說著炸了炸貓,根根長毛直立,圓滾滾的身體像是一下子變成了海膽一樣,嚇得煤球和芒果連退幾步。
“你是老虎?”煤球一臉驚訝地看著兔猻。
後者抖了抖身體,一臉驕傲地說道:“老虎的一種,比普通的老虎兇殘多了,想當年我在草原上的時候,就這麼一抓,一咬,一撕,就把一隻老虎的脖子給斷了氣。”
“啊?!”煤球的眼睛閃閃發光起來:“你還在草原上生活過?”
“廢話。”兔猻吹噓道:“我們兔猻天生就是草原和戈壁上的王者,當年方圓一百多里的地都是我的地盤,每天在上面跑來跑去,什麼兔啊,狼啊,牛啊,羊啊的見到我都要下跪。”
煤球有些崇拜地看著兔猻:“這麼帥!”
“那是,我說你們這些城市裡的貓過得就是太安逸了。”兔猻瞄了瞄遠處玩手機的抹茶、伊麗莎白、圓圓和年糕等貓,搖了搖頭說道:“要是在戈壁上面,我分分鐘就把你們咬死了。”
年糕的耳朵抖動了一下,看了過來,說道:“你這麼厲害,怎麼被抓過來的?”她可是上次親眼看到趙耀喂兔猻吃屎的,不怎麼看得起對方。
“哼,還不是我有一天咬死幾個人,然後他們就派軍隊來抓我。”兔猻的臉上露出回憶之色:“那可是驚天動地的一戰啊,一開始來了幾支特種部隊,都被我碾回去了,後來他們就開始派坦克。但是坦克怎麼擋得住我的獸王爪?他們正面打不贏我,就開始用飛機轟炸我,我在地下洞窟裡靠吃土躲了七天七夜,最後體力不支,被他們在土裡下毒抓住了。”
正在眾貓聽得炯炯有神的時候,趙耀一腳踢在兔猻的屁股上面,踢了對方一個狗吃屎。
“吹個屁啊,來吃飯了,別明天送回醫院的時候,醫生怪我沒把你照顧好。”
圓圓不知不覺來到了兔猻身旁,一臉期待地說道:“大哥,你怎麼不咬趙耀。”
兔猻抖了抖毛說道:“你懂什麼,我這一招,叫做忍辱負重,屁股被踢幾腳有什麼,等他放鬆了警惕,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對著他的脖子就是狠狠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