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的,除非有女生帶著。
我只好站在樓下喊:“徐夢筠!徐夢筠!”
幾分鐘之後,徐夢筠穿著一身睡衣匆匆從樓上下來,兩條大白腿晃得我眼睛都快瞎了,她臉上帶著淚痕,一看到我就趕緊過來拉著我的胳膊,說道:“林楊,不好了,我們宿舍好像有個同學被鬼上身了……”
我一愣,心裡頭想:“還好,只是鬼上身,還沒有出人命。”我趕緊問她:“怎麼個鬼上身,給我講講。”
徐夢筠就趕緊帶著我上樓,我覺得女生宿舍裡頭整個氛圍都變得有些陰森,一看就是招惹了什麼不好的東西。
上了三樓,夢筠的宿舍就在最靠外的一間,我一進門,先是聞到了一股女生宿舍特有的香味,然後看見她兩個室友都一臉無助的坐在床邊,衣服都沒來得及換,春光乍洩。
但是這個危急關頭,我也沒心情欣賞女同學的好身材,趕緊四下掃了一眼。剛看了一眼,我立即就驚呆了,只見夢筠宿舍窗戶邊的碎花窗簾上,竟然不知道被誰寫了四個鮮紅的大字:
血債血償。
四個大字觸目驚心,就這麼寫在純白色的碎花窗簾上,隨著晨風,還在那裡輕輕地飄蕩。
我一下子就傻了,這四個字的意思,我很明白,寫這四個字的人,一定是萌二白的親人……
老謝說的不錯,這一次,我們惹上的東西,只怕真的有些難辦了……
然而這還並不是所有問題,因為我忽然聽見了一聲嘟囔,順著聲音望去,只見一個女孩,窩在宿舍深處的床上,正低聲唸叨著什麼……
第十六章 女生宿舍
我一看見這個女生的樣子,就嚇了一跳,這種表現往往有兩種解釋。
一種是受到了嚴重驚嚇,精神出了問題,還有一種就是……鬼上身了。
而綜合之前我和夢筠的遭遇來看,這個和夢筠同宿舍的女孩,十有八九就是被鬼上身了。
果然,夢筠站在我身邊,悄悄對我說道:“她是我的同學,叫王雨寒,本來是個很開朗的姑娘,但是昨天晚上回來之後就有點反常,我們問了一些,她說她坐上了一列沒什麼人的地鐵,然後就開始覺得渾身不舒服……”
一聽到這裡,我臉色立即就變了,低聲問道:“坐地鐵?你說王雨寒坐了地鐵?她坐了哪一趟地鐵?會不會是拉鬼車?”
徐夢筠搖了搖頭,說道:“她是十一點宿舍關門之前回來的,所以坐的地鐵肯定不是拉鬼車,應該是之前的幾趟。不過她坐的線路沒什麼人,晚上的時候車廂都挺空的……”
我眉頭緊皺,仔細想了想,大略明白了問題。
徐夢筠繼續說道:“她回來之後最開始我們也沒覺得不對,她一直說頭疼,就提前睡了,睡覺的時候老在說夢話,但是我們也都沒在意,等到後半夜我們也睡下的時候,張朵半夜起床去廁所,忽然看見有一個人影在撥弄窗簾……”
說到這裡,一旁坐在床上的一個長相很漂亮的女孩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當時起夜,剛下床忽然看見一個黑影在窗戶那裡弄窗簾,動作特別緩慢,看起來特別嚇人,我當時就嚇得叫了起來,然後大家就都醒了……”
不用說,這個長相很漂亮的女孩應該就是張朵了。
徐夢筠接著說道:“等我們都醒了之後,張朵把燈開了,我們這才看見窗戶邊上的人就是王雨寒,她右手的手指全都給咬破了,然後在窗簾上寫這些字……”說著夢筠指了指窗簾。
“血債血償”,這四個大字,原來是王雨寒寫上去的。
徐夢筠一雙無助的大眼睛盯著我,低聲說道:“怎麼辦,林楊,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看了看張朵,又看了看在床上低聲自言自語的王雨寒,搖頭嘆了口氣,拉著徐夢筠走到樓道里,低聲說道:“夢筠,之前你不是被那個萌二白沾上了麼?事情很有可能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的。”
“啊?”徐夢筠有些疑惑,說道:“可是萌二白不是被老貓和大黃兩個人給驅走了麼?難不成她還沒有消失?”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那個萌二白是個不好惹的人,她自己沒什麼,但是她卻有一個家族,就是白家……”
徐夢筠聽得臉色一變,問道:“什麼意思?她還有一個家族?她的家族全都是鬼麼?”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是這樣的,她們家族的勢力很龐大,地鐵上到處都有他們的勢力,所以我和老貓他們推測,咱們害了萌二白,萌二白的家族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