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怪她這個主母不夠鎮定,一個小小的庶女生病她都憂慮;而是她家老爺這次一回府,什麼地方都沒去,連敬怡居也未曾踏入請安,便急匆匆的跑了最西邊的月下閣,只因為心裡擔心眼前這個女兒,要去探探傷勢。
由此可見眼前這個庶女的身份,在自家老爺心中絕對是一等一的重要,要說她心裡沒怨言那是不可能的,可縱然有怨言,她做為正房太太是絕不會把不滿放在明面上,尤其是她得知自家老爺這次並沒有在月下閣呆很久之後,心裡那些不滿可就輕了好幾分;可是為什麼三娘子偏偏在這時候,又給病了?
錦榻上的三娘子此時小臉煞白,額頭時沁出了一片細密的汗珠,本是蜜粉的櫻唇此時也因為牙齒的不時啃壓變成淡白色;而那瘦弱的身子此時也狠狠的蜷縮在一起,雖痛吟聲細小,但光看這副模樣便能讓人揪心不已。
本來太太之前聽月下閣的丫頭紅櫻稟報說要請大夫,心裡也不是沒想過這是三娘子的稚嫩算計;不過是想借自家老爺的心疼,達成彌補之前過錯的目的;對,她覺得先前老爺從月下閣裡匆匆而走,必是因為三娘子惹惱了老爺的緣故。
可是她親眼看到這丫頭的時候,心裡卻不敢再認為這只是單純的一個小陰謀;這副模樣,那額上的汗,那些蒼白,又哪是三娘子這樣一個八歲丫頭能假裝得出來的?而且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