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的他不敢亂動,也是他太大意,這樣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也難怪骨頭裡透著股子酸意。
只是過了一晚上,他心中想的那點事,卻還是沒有一個頭緒;雖然昨天晚上的事情被他發現並制止了,但他卻不得憂心接下來該怎麼辦!當初不知是哪個魂淡說什麼出門在外好管教,這群小祖宗現在明明就是出門在外自由自在,壓根就沒有要聽話的意思,這不是害人麼?
還記得出京時,在上頭那位的目光下,這幾位小祖宗當時可是老實厚道的跟著他,那模樣根本看不出來他們竟是過河拆橋的主;出了京城便慢慢的跟他玩起了若即若離;最開始還是脫隊跑開玩幾天總會歸隊,到了杭州後便直接消失了;要不是有暗衛每天來給他報告行蹤,他真的很想將這種事情好好報上去(庶錦第九十一章國公爺怒了內容)。
那幾位年紀都跟他家令唯一樣,早些時候他聽書院的先生說,這個年紀的孩子不能過於約束,所以他對這些事情一再的容忍,現在看來,是不是自己需要管一管,免得出點什麼事,到時候對上頭不好交待啊!就像昨天晚上,若不是他臨時到船頭看一看,就發現不了這些小主子,竟然划著艘單薄的小船在水面上東溜西躥,那速度跟條泥鰍一樣。當時可嚇得他站都站不穩,還是立馬找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