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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著令女人能情不自禁發出呻吟的神秘谷底。她的手更像一張很懂女人心思的嘴唇,親吻著她最想讓人親吻的地方。

她儘量地向上抬自己的腰,似乎是想讓一些人看清女人身上最讓男人魂牽夢繞的地方是什麼模樣。酒井的臉已經潮紅,她的乳房不停起伏,她的呻吟越來越大,她的口中忽然多了一支手指,是她的手指,似乎她嘴裡現在很缺一根東西,手指明顯不能讓她滿足,可是她還是忘我地吮吸。

忽然,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嘴唇張開,似乎在接受什麼無法接受的事,像是馬上就要死掉,可是她的表情卻又不是去死的痛苦。她的身體似乎痙攣,她的眼睛猛地睜開,然後像是虛脫一樣,她喘著氣掉進了那個浴缸,她的嘴角忽然多了一抹笑容,柔聲道:“你已經看了很久,我以為你會過來,可是你卻一直沒有出現,只會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偷偷地看。”

霍忌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屋裡。他看著酒井羊脂般的身體,胸前那柔軟的飽滿,水中那結實的大腿——如果是這雙腿夾緊某一個東西,那被夾住的東西一定不會輕易跑掉,而且也不想跑掉。

酒井的笑聲很嬌柔:“好看麼?”

霍忌點著頭:“這世上再也沒有比你現在更好看的東西。”

酒井喜歡這句話,可是在她低頭想這句話的時候眼裡卻閃過一道冰冷的寒芒:“其實好看僅僅是一個開始,而且她更……”她沒有說後面的話,因為她的臉已經紅了,她也笑了,女人的羞澀常常令男人瘋狂,尤其是不穿衣服的羞澀。

她的臉雖然清秀,可她的眼睛卻是風情萬種。她的身體全在水裡,可是她的誘惑卻是無法抗拒。她的臉孔罩滿水汽,可是她的頭髮卻依舊拂舞。

她輕聲道:“你過來。”她的聲音很小,可是卻有無盡的魅力,就算是聾子也不會拒絕這種聲音。霍忌不是聾子,所以他已經向前移動腳步。

酒井嬌聲道:“你不怕死麼?”

霍忌道:“怕。”

酒井笑道:“那你還過來?”

霍忌笑了:“死有時候是不值一提的。”

酒井忽然站了起來,羊脂般的軀體上滴落著晶瑩的小珠,每一滴水的滴落都似乎依依不捨。酒井輕聲道:“我不穿著一件衣服。你明白麼?”

霍忌已經開始脫衣服,喉嚨裡發著一種奇怪的聲響:“明白。”他身上長滿了象徵男人強悍的體毛。每一個毛孔都在收縮,每一塊肌肉都在呼喊,每一個細胞都在沸騰。

如果你是女人——你一定不會拒絕這一具充滿男人魅力的身體。他的身體不像女人那樣凸凹有致,可是卻線條分明。尤其是他的胸膛,兩塊結實的肌肉沒有女人的柔軟,可是所有摸過這塊胸膛的女人都覺得這比她們的乳房更要柔軟,更有手感。他的肩膀很寬,似乎能把一切女人包裹在他的懷裡。這也是為什麼許多女人想躺在他懷裡的原因。

他的腿上有一道長長的疤痕,即便是道觸目驚心的刀疤——許多女人還是都無法控制地想用她們溼潤的嘴唇輕輕地吻下去。

他的手本來是一雙很硬的手,可是當他碰到女人肌膚的時候忽然變得十分柔軟,就像他的舌頭一樣柔軟。他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舌頭也停在了她的耳垂之上,輕輕地咬著。酒井像蛇一樣扭動,她的嘴唇湊上了他的傷疤。她的眼睛迷離著什麼也不看,可是她的手卻好像能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些東西,手——一雙春蔥般的柔荑已經握住了她曾經握過的一根東西,當初叫這根東西叫“刀”,現在這把“刀”正在慢慢地在她的身上移動,可是卻又偏偏不進入一個該進的地方。

這把“刀”雖然很硬,可是隻有領略過這把“刀”的人才會明白,這是一把世間最溫柔的刀,因為他好像從來不會殺人,就算“他“會殺人,那也是讓人感到死其實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那兩團肉在不停地顫抖——顫抖並不是因為她怕,而是他的顫抖帶動了她的顫抖。

沒有恐懼的顫抖往往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幸福。

呻吟、喘息、水聲,抖動的聲音,還有拍打身體發出的聲音,水花濺落在四周。世間最美妙的聲音本就不是陽春白雪、下里巴人那樣的名曲,也許是不懂音樂的人從心底發出的聲音。

……

堅硬的“刀”忽然變得不再那麼堅硬。

可是水中卻有另一把堅硬的刀出現了,這是一把真正的刀,刀在一隻雪白的手中,就像是蛇一樣,迅速出擊,擊向那把變得很軟的“刀”身上。霍忌那溫柔的手忽然變得堅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