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
了空一直在那裡監視著童四爺的舉動。
霍天棄道:“那他為什麼溼淋淋的?”
了空道:“他被人當作乞丐扔進了黃埔江。”
霍天棄那雙明亮如燈的眼睛裡忽然出現憐惜,他伸出手想去撫摸一下霍忌的臉,可是看到身邊的兩人,他的溫柔消失了。他的手也伸了回來,聲音冷如寒冰,道:“他什麼時候變成這副模樣的?”
了空道:“今天。”
霍天棄盯著杜棄,問道:“那個女人什麼時候死的?”
杜棄道:“一個月前。”
霍天棄道:“證明讓他變成這副模樣並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是另有其人。”他頓了頓,道:“他還對什麼女人有情?”
杜棄道:“阿雅。”
霍天棄道:“阿雅是誰?”
杜棄道:“一個女人。”
霍天棄道:“把他送給阿雅。”
杜棄忽然道:“他還對一個女人有意。”
霍天棄愣住,他沒有問那個女人是誰,而是道:“那麼證明他變成這樣並不是因為女人,不是因為情人,而是別的人。他最恨的人是誰?”
杜棄道:“不知道。”
霍天棄道:“是誰殺的……他喜歡的那個女人?”
杜棄道:“不知道。”
霍天棄低頭看霍忌,忽然冷笑道:“沒有想到他竟然會變得像狗一樣。”他哼了一聲,轉身對了空,說道:“既然是在歐亞賭坊發現他的,那就再把他送到那裡。”
了空道:“可是那裡的人想要殺他。”
霍天棄道:“如果殺死,算他該死。”
杜棄目光閃動,覺得這話並不是霍天棄的真心話。可是他也沒有說什麼。
第八十章 未殺
阿超就在門外,他帶來一個訊息,讓童四爺冷汗直冒的訊息。
那個他想找的乞丐沒有人去尋找,他自己回來了。他還是在原來的地方。
童四爺想去看一下這個乞丐,可是喝了一口茶水後他放棄了。他不想讓一張他看不見的眼睛偷偷地嘲笑他的愚蠢做法。
阿超比童四爺更要恐慌,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已經被扔進黃埔江的人,此刻卻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這裡。
他相信剛才被他處死的兩個人的話,就算是有一個人把他從黃埔江裡救了出來,可也不可能又重新來到這裡。
明明這個乞丐看來軟弱的不能走路,可是他卻偏偏莫名奇妙地又出現在他看守的地方。
這是一個不是夢的噩夢。
阿超沒有做他該做的,正想去做時,那件事已經擺在了眼前。霍忌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
童四爺皺著眉頭,道:“讓那個乞丐就在那裡躺著吧!”
阿超疑惑一陣,可也沒有多問。
童四爺對著靜心養心的茶水,無奈地笑了,忽然喃喃道:“只要你想折磨我,你也一定會被我折磨。你既然不讓我死,那麼你安排一個乞丐在這裡我也就不會擔心什麼。”話雖這麼說,可佔據他的心最多的還是恐慌。恐慌似乎不為自己所左右。
童四爺對發愣的阿超說:“給我找兩個女人來。”
女人來了,阿超知趣地走了。
童四爺從床前的抽屜裡拿出老中醫給他配製的藥丸,最後一顆藥丸,連著茶水倒進了肚裡。童四爺看著空空的藥盒,想明天該讓老中醫再給他定做幾顆了。
童四爺已經感受到火熱,藥丸其實只不過是一種心理作用,心理上覺得自己強壯渾身便充滿了力量。不過,他畢竟老了。
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事情,老了就不太適合過多地幹。也可以說已經不適合幹。
可是這種美妙的事,往往是年紀越大,慾望便越強。
當童四爺的和抓向那高聳的胸部時,那個一陣微笑的女人忽然從她已經解開的懷裡,拿出一封信。童四爺看到那兩團在視線中顫抖的肉已經沒有別的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把這團肉握在手裡。他的眼睛還瞟向了那兩隻夾緊的腿,他的思想就是把這雙夾緊的腿鬆開,然後待他靠過去時再夾緊。
他幾乎沒有去注意那封信,可是女人又一次把信遞到了他眼前,嬌聲道:“先看完信麼,四爺。”
聲音像琳兒一樣,甜美,童四爺想起了琳兒,笑了,他現在忽然有些懷念那個日本女人。
他笑著,撕開了信。可是他的眼睛還在流戀女人的身體。無論是誰看見女人的身體都會忽略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