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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裡頭。

鄭語僮的師父和人比試教徒弟,讓自己的徒弟進行比試?還是鄭語僮有什麼了不得身世,肩負著血海深仇,這個師父其實是她的家僕,為了她自己的少主將來可以去找仇家報仇雪恨,而不惜隱藏身份,悉心教導鄭語僮?轉念間,錢揚的腦海中就浮現出一個個猜測。這些猜測也許全部多,也許有一個是正確的。一切的一切只有當面問鄭語僮的師父才能知道。

第二百六十四章 黑袍人的憤怒

鄭語僮這一講算是開啟了話匣子,把自己的自從遇到自己的師父之後的一點一滴細細講來。就好像要一下子把自己這些年的一切梳理一遍似地。而作為錢揚也一點也沒有不耐煩。任何一個人的經歷都是一筆財富,別人願意把自己的經歷與自己分享,那是求也求不來的好事。一個人不管經歷多麼的豐富,都不可能把人世間的種種都經歷一遍。沒有經歷過,是幸運的同時也是一種的損失。從別人的經歷中尋找自己不曾遇到過的,在自己遇到相同的、相似的情況時,就不至於不知所措。也從別人的經歷中尋找自己曾經遇到過的,比較自己和對方遇到這件事的處理方式,權衡得失,或發現錯誤,或肯定自己。比較讓你自己更清楚的認識自己。錢揚總是願意去充當一個傾聽者、閱讀者。因為聆聽、閱讀他人的經歷,就等於經歷了一個不一樣的人生。

噔……噔噔……噔……噔噔噔……

“師父……”就在錢揚和鄭語僮都沉浸在鄭語僮並不算漫長,也算不上覆雜,卻一樣精彩的世界裡的時候,一陣讓人聽了禁不止人血沸騰,恨不得仗劍行走江湖,道盡了快意恩仇的琴音突然從天邊傳來。鄭語僮聽了這個琴音臉上就禁不止露出喜色來。鄭語僮雖然練武也極其刻苦,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孩子,因此她平日裡睡得還是很早的。幾日之所以到了深夜依然還在練習拳法,就是她推算時日知道,這兩日自己的師父就會過來檢查她武功進境。

“師父……師父……師父……”

聽到琴音鄭語僮再也沒有講吓去的興趣,甚至忘掉了還有錢揚這個人存在。只見她欣喜的呼喚自己的師父,不顧一切的推門而出。施展輕功躍身上了房頂,然後尋著琴音就奔了過去。見此情景,錢揚並不算並不算純良的腦子就一下子就蹦出了‘禁斷’‘不倫’這樣敏感的字眼。搖搖頭,將那些無聊的想法甩走,錢揚化作一陣疾風跟著鄭語僮躍上了房頂。不過錢揚在此之前錢揚斂去了身上的氣息。人家師徒見面,他這個外人還是不要堂而皇之的出現為好。

“師父,您來啦。”

尋找琴音鄭語僮來到了北城的一間破敗的民居之中。長滿的雜草的院子裡一個身穿黑袍,帶著鏽跡斑斑的鐵面具的人正在撫琴。看到他鄭語僮就歡快的一路小跑的靠了上去。此時鄭語僮的樣子和那些渴望得到父母疼愛的孩子沒有兩樣。鄭語僮的出現似乎並沒有影響到那個黑袍人。他食指波動,將之間彈奏出來的樂曲,演義得酣暢淋漓。而鄭語僮似乎早就預料到會是這樣,臉上沒有一絲的失落只是在一旁靜靜的聽著。漸漸的她不自覺地捧起來小臉,似乎沉醉在其中。一片窺視著這一切的錢揚又不禁臆測起來。

“師父,你教我彈琴好不好。”

也不知過了多久,琴音漸漸斂去,小姑娘的思緒也隨之迴歸。小姑娘小臉紅撲撲的透著一股興奮,此時的她強烈的渴望自己也能像自己的師父一樣可以演奏出這樣快意恩仇的樂曲。聽了鄭語僮的話,黑袍人搖了搖頭,說道:“師父只會教人武功,不會教人彈琴,你要學琴就讓你母親去給你找一個彈琴的老師吧。”黑袍人的聲音很溫和,溫和的甚至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看到這黑袍人的樣子,錢揚第一影響這一個怪人。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他會有這麼溫和的聲線。造型和聲線,兩者之間的對比雖說還沒到極端的地步,但兩者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依然讓習慣於以貌取人的錢揚很是難受。

“噢……”

黑袍人的話讓鄭語僮有些失望,她請求黑袍人教她彈琴,一部分原因是她的確對彈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希望能借此有更多的機會見到黑袍人。這樣的想法就像是小孩子為了能多見到在外的父親、母親,努力的讓自己考一個好成績是一樣的。這樣的想法、行為,完全體現出了孩子對自己的父母的依賴。由此也可以看出鄭語僮的確是把黑袍人當成是自己的父親一樣的喜歡的。只是這種情愫會不會隨著小姑娘的成長,發展成另一種感情呢?錢揚對此相當有興趣。

每個人都是有兩面性的,錢揚的兩面性在於,他對待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