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妙。”趙煜只不過是說了兩點中的一點,便已經讓那張任聽的渾身冷汗直冒,但是又無法反駁對方,只因對方說的一點都沒錯。
看著張任的反應,趙煜心中一笑,隨即繼續道:“這其二,我等四兄弟只不過是不願意受到曹軍戰事牽連故而逃出家鄉避難,意外遇到漢中之將楊柏,被其納入麾下。說來,我們兄弟四人對漢中的感情並不深,可有可無,憑藉我兄弟四人的身手和才能,想去哪裡發展都必定受到君臣之禮的待遇,為何要為這不相干的戰事操勞呢。若是將軍不同意我的話,我們兄弟四人今夜便可整裝出城門直投那趙煜或者孫權而去,不在理會益州諸位和劉備的戰事。”
張任聽後倒吸一口涼氣,慌忙說道:“你就不怕我去告知黃權大人和楊柏將軍嗎?”
“哈哈哈……”只見趙煜聽後大笑三聲,隨即笑看著張任說道:“我既然說出來,就是不怕張將軍去高密,我不相信張將軍是那種請我們兄弟四人前來,喝酒敞開心扉,又事後告密的小人。就算將軍如此,我想以將軍的聰明應該可以想到,若是你告知黃權或者楊柏,使得兩人對我猜疑,只要我兄弟四人反咬一口,死不承認,楊柏定然不會拿我們怎麼樣,反倒是會猜疑是張將軍從中挑撥離間,想要藉助楊柏將軍之手殺了我兄弟四人,斷我漢中棟樑之材。到時候,恐怕沒等劉備攻下益州,漢中大軍便會把矛頭轉向益州了,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張任將軍是絕對不會去做的,我說的對嗎?”
“你……你究竟是誰?”面對對方的話,張任不禁驚呆了,一般的武將人士絕非有這樣的頭腦和智慧,眼前這個看起來比自己還年輕武將,無論舉手投足之間都有著一種君王霸氣。在回想起,這兄弟四人站立在城門樓上看著那些大軍廝殺,始終是面不改色,這絕非是一般人的氣場,如此鎮定自若的神情就連自己西川四將都不能達到。
“我是誰?”聽到張任的話,趙煜輕言一語隨即道:“我只不過是漢中一個小小的副將而已,今次還是聽聞張任將軍對我的好言相勸,讓我棄暗投明,尋找明主,所以才有一股英雄相惜的感覺。在這個亂世中人,人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以將軍這樣擁有不凡武藝的人才卻因為愚昧無知沒等立下曠世之功便想要追隨一股庸主而去,實乃可惜可嘆。就算這樣的人日後被稱之為忠臣,也不過會被人當作笑柄。”
張任當即表示不服,反駁說道:“我張任一生光明磊落,忠臣不事二主何人會笑話於我。”
趙煜譏笑道:“效忠?哼,效忠秦二世和效忠漢高主能一樣嗎?有的人說是效忠不如說是愚昧,又或者說是助紂為虐。”
張任慌忙為自己辯解道:“我張任不是。”
趙煜再次嚴厲說道:“助紂為虐好多種解析,在我來看,若是一人況有一身才華能力,卻不用到正事之上,就是荒廢。尤其是像將軍這樣的人才,不去投靠明主,利用自己的能力去造反天下百姓,反倒在這裡跟隨著庸主坐享天倫之樂,若不是助紂為虐,便是紫醉金迷。”
“我……”今次趙煜一連三番句句相逼,使得張任最終是無言以對。開玩笑,趙煜是何等的角色,何等的口才,以其在二十一世紀經常忽悠小姑娘,把黑說成白,把白說成黑的口才。再加上那些辯證論法,用在這些古人身上,尤其是針對張任這些死腦筋的武者,若是說不敗這張任,趙煜便自罰留在益州效忠劉璋。
面對趙煜等一連串攻擊,張任終於崩潰了,原本自認為的效忠不過只是自我安慰而已,但是以張任的性質還是無法就這樣袖手離去,只聽張任帶著一絲疑問說道:“敢問趙將軍當真有擊敗劉備軍的辦法?”
趙煜不由得笑看著張任說道:“當然有,而且可謂不費吹灰之力便將其大軍毀滅。”
聽到趙煜的話,張任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即說道:“雖然將軍之言有些誇大,但是張任相信趙將軍有這個實力。就依從趙將軍之言,若是趙將軍能夠幫助我主擊敗劉備大軍,張任便棄了官職跟隨諸位一同去投靠那趙煜或者江東的孫權而去。而到時候不止是張任一人,還有我的好兄弟將一同與之前行。”
趙煜聽後當即說道:“那我便信將軍之言,為將軍出謀劃策擊敗劉備大軍。”
趙煜話音一落,一旁的典韋忍不住站出來說道:“大哥,若是我們幫助他們擊敗劉備,他們事後反悔不願意跟我們一起離開怎麼辦?”
沒等張任開口,趙煜便接過來道:“三弟放心,張任將軍乃西川四將之首,為名將也,絕非食言之人。”話音落地,只見張任衝起抱以感激的眼